“你说钟至诚帮你?”
木兰听着这惊心动魄的故事,心中满是钦佩:“原来这些年,你经历了这么多事。其实呢……我跟钟至诚也没有很熟,所以,你的事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谢安琪笑了起来:“嘛这么严肃啊?没事啦!我外婆,我妈妈都是得的这个病,所以我早有心理准备,上了大学之后一直时检,治疗的很及时。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这儿吗?”
“对不起……我……我不知你的况……”木兰总算确定了安琪不是在撒谎。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那个时候我太孤僻,你们不喜和我亲近也正常。”
“他不说是因为他是医生,保护病人的隐私是他的职业德。”安琪不禁叹了气:“我知有一些关于我和他的传言,但木兰,那些都不是真的。我和钟至诚是同学,是朋友,除此之外,再没任何关系了,你可不要
谢安琪这句话在蒋木兰心里炸了一个雷。
安琪认真:“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实说,这些话题曾经很伤我自尊的。还好,现在的我不算太糟,要不一定羞于启齿的。那个时候,我边也没什么朋友,格怪得很,幸好,钟至诚也是这样――不对,他应该是比我更奇怪一些。总之呢,有他在,我还觉得我正常一些,也幸好因为有他在,我遇到的一些困难也终于可以有人帮帮我。”
终于,木兰缓过神来,由衷的说了一句:“安琪,你真棒!”
木兰告诉自己,要礼貌,要温和,要以云淡风的样来继续谈话,不可以一副大惊小怪的样让安琪尴尬。
饭呀?
“很严重吗?那你现在……”
安琪回答:“我也觉得我棒的!现在想想,觉得那都不算事儿啦,你可没见我刚确诊的时候,拿着诊断书哭得昏天黑地的。觉得自己很冤枉,一直这么谨小慎微的活着,可居然还是中招了,前半辈啥也没,就剩吃苦了,吃了这么多苦竟然还这么惨……幸好,有钟至诚这个朋友。他一直鼓励我,帮助我,他跟我说,要是就这么投降了这辈也不认我朋友了。还说,他特别好奇我半辈还有没有更惨的事儿了,就算是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我也得撑着跟老天爷斗到底。反正,什么闹心他说什么,然后,我发了狠心,就要好好活着,再惨都要活去!结果呢,还不错,不仅活来了,还活得好。所以,想想当时钟至诚的话,真的谢的。”
“嗯,他真的很好。不过,比起上学时的一些质帮助,我更谢是当时在北京――我有家族遗传病史……那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北京,很多事都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很辛苦。幸好,有钟医生帮我,他帮我联系医院,介绍医生,还帮我筹集了一些医药费,真的是大恩大德,必须来世去回报的呢!”
可愣了几秒,木兰还是没想到该接什么话。
可仔细看看安琪的表,似乎又不像是在说笑。
“都说没有很熟了……他跟我说不着这些的。”
“怎么?他什么都没跟你说过吗?”
“很健康呀!不过是乳癌而已,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