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独一无二,我又怎会嫌弃?”
“当日若非受我牵连,你又怎会有命之虞,我不会因此负了你。”他目光闪烁,却仍是不敢看她。
“不是你的错。”林馥反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父母长皆亡,唯我苟活于世,又岂能委于仇人?”
林馥摇摇,“孑然一生而来,孑然一生而去,也算了无牵挂。”
得及。”文锦踮起脚尖,抬去搂他的脖颈。
林馥惊觉不可思议,“再过上几个月,我便要姨母了!”
岛上亦是张灯结彩,荧荧红灯如昼,碧树如茵,海泠泠若明镜,整座小岛宛若仙境一般。
秦悦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上,“沾沾孕气。”
林馥只觉逃赢都的那一夜宛若昨日,谁料而今再见,前之人虽如当日一般圆,腹中竟已多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她气般地拢好衣襟,却忽然被这正人君猛地扯了腰带,大掌覆上她的那一刀伤。
林馥却是笑:“这是什么?”
及至晚饭时候,新妇才牵着新郎的手了面。但见这二人一个低不语,一个默默望向远方,到似是吵架了一般,可是一双手却是牢牢扣在一,不肯松开。
文锦不信今日拿不这行事刚正的武德将军,反是不知死活:“你与上官妤成亲那样久,就没有动过……”
文锦不由红着脸心生挫败,早在明城之时,任她日夜撩拨,他从来都是岿然不动。这人说要等到新婚夜,便真如苦行僧一般定到难以勾引。一想到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哪个还有心思这些!
北齐太新婚之夜的诡异之举早已穿得列国皆知。他的正妃乃是兵尚书之女,当夜被捆在床,听着新婚的丈夫和其他女一夜地动山摇,气得连连吐血,没有几日便香消玉殒了。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上官妤,既然已与太有了夫妻之实,也只好被收回府上,每日癫疯无状,若鬼魅一般。
“林。”秦悦觉着她才是比自己委屈千倍万倍之人,只觉着鼻
“就没有想过嫁人么?”秦悦不由问。
文锦有些想哭,这般鲁举动,与他平日的温和模样截然不同,更是个连话也不会说的……她还在腹诽,他便忽然低吻了她。不同于她当日吻他的电光火石,他的吻既温柔和又绵长,如同海滩上的温风一般,教她的心窝也了起来。
“。”秦悦握着她的手:“若非当日救我,你也不会同迟琰之决裂……”
“文锦。”他低望着她满是笑意的一双,“你当知我是个男人,这般衣冠不整,实不能忍。”
“文锦。”公何宇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笑:“你这些激将法,对我毫无用。”
秦悦许久未曾于林馥得见,便是牵着她的手不停地说话,直至了夜也不肯分开。
“那你在怕什么?”文锦笑嘻嘻地抓挠他的肌肤,“莫不是害羞了?”
“什么不能忍?哪里不能忍?”她的手一路游走而,却是往他探去,“若是不好好验验,日后还如何生儿育女?”
二人的父母皆已不在世上,婚礼只能自己办。而今公何宇辞官不,数年来的俸禄倒是都花在了娶妻之上。伏龙岛外有十艘礼船,只待礼成那一刻烟花齐放、以贺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