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起的时候,秦悦总觉得燕桓有浅浅的乌青,
“胡闹!”她笑着躲开他的碰,却被他剥了湿漉漉的衣衫,捉着她一柔的床榻之中。她本来觉着他这两日颇为疲惫,应该好好歇息,可一想到他明日便要走,不知有多少个日夜不能相见,她便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颈项,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将自己贴上他。
她难受地“哼哼”了两声,却是:“好。”
他冷笑,“阿吾再说一遍试试。”
她绵长而柔地叹息飘散在深夜,“夫君早些回来陪我。”
秦悦绕至他前,伸手去寻他系在颌的锦带,将那金冠取。他抬看她,看着她的呼越来越近,忽然伸臂抱住她,仰首吻上。手中的金冠“啪”地一声跌落中,秦悦闭上,任由他狠狠地尽她中的气息。
方才挑衅之时,秦悦哪里料到此时的景。庆元王自是不肯罢休,狠狠将她在前,迫她吞吐于他的伟岸。
“阿吾。”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游至脐的芳草之境,熟练地她。
她笑着推他,“我不敢了。”
她的肩膀圆而小巧,脊背光白、毫无瑕疵,后的蝴蝶骨微微颤抖。她似是有些害怕,躲避着他的侵。他钳住她纤细的腰,一一挤着她:“若是今夜不教我尽了兴,两军阵前可是会输了气势。”
“嗯?”她被他碰得微微一颤,睁大睛看他。
她抱着他:“儿行千里母担忧。”
“我不在的时候,每日都要写信给我。”他受着她咬他手指的乐趣。
她憋闷地受不住,却是嗔怒:“这般磨磨蹭蹭的,哪个还会想着你!”话一,她忽然被他翻转过来,光溜溜地脊背,不得已伏在他前。
燕桓于黑暗中抱紧了她,“若是夜里怕黑,今后睡觉便燃着灯,只是那檀香万不能再。”
秦悦哪里能说得一句完整的话,只是被这不讲理的三军统帅一番折磨,便是连也酥了。她累得发不声响,任由他噼里啪啦地惩戒于她。久而久之,唯有他奋力击的息声,坠落于一泻千里的潺潺波之中。
。”
她断断续续地“嗯”了几声,却引得他愈发凶残,“不好好答夫君的话,嗯什么嗯?”
“每日都要想着我,听到了没有?”
庆元王忽然起了浴桶,将上的珠蹭满了她的衣衫。
“每日都要想着我。”他一边旋转往复,一边低观察她的细微表。
她总是这般的模样,更是教他不释手、罢不能。尤其是今夜,她乖巧的趴伏于他,任他猛烈驰骋……他从未这般深过,只觉得自己要被她的温柔吞没殆尽。
秦悦尚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番暴风骤雨打得东倒西歪,腰膝酸。东南大战在即,庆元王倒是少不了在上阵之前着她练一番。不知他擅长什么兵,总之这棍棒武艺却是一等一的,没有一招一式的虚发,皆是实打实地次次连击,直迫得她躲闪不迭,颤声求饶。
她这般柔好,他怎么忍心教她独守空房?
“好。”她轻轻伏在他怀中,“只要想到夫君,我便不怕了,我会每天都想着你,盼着你回来。”
燕桓哪能觉察不到她的动与取悦,张嘴住颤巍巍的雪峰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