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平素很少生气,可是在这人面前,她每每被气得说不话来。他笑着贴近她,“母后不喜?”
秦悦沉默了许久,才:“我会不会因此怀了孩儿?”
亏他在人前总是冷着脸的模样,男女之事上却是好生厚颜无耻。方才他一边逗她,一边动地唤她“母后”,教她惶恐到不敢看他。
他叼着她柔的唇,以牙齿细细地研磨,一双手更是不安分地游走起来。睡前被他一番折腾,本就□□,此时她还哪里躲闪得了。
“有。”燕桓酝酿了一会儿,才:“公何宇已经向北齐新帝递交了辞呈,辞官不了。”
觉察到她的一肚怨气,燕桓伸手臂:“乖,到我怀里来。”
她被他吻得气吁吁,却听他混不清:“儿臣饿了,母后快些将脯凑过来,亲自哺育儿臣一番。”
“真的?”秦悦喜。
“岳临渊在放途中,杀了看守他的衙役逃跑了。”
秦悦骨碌碌地他怀中,埋首在他前,赌气:“我不要你的母后。”
燕桓不满,“提到他便这般兴?”
庆元王说独久旷,非得将这几年的空虚补回来才作数。可是秦悦觉不是这么回事,从前南楚帝的妃嫔们了这般丑事,天皆是要斩杀了奸夫的,若是庆元王……死的肯定是她这假皇后。这英俊又无赖的人勤劳耕耘、孜孜不倦,夜少不了一番浇灌……她该不会被这人种个孩吧!
“不是。”她解释:“我只是担心……唔……”
着她不肯撒手。
燕桓笑:“阿吾想不想?”
“难不成阿吾想一辈本王的母后?”他阴阳怪气。
“胡闹!”她笑着推搡他,却被他张住,如婴孩一般汩汩地着不松开。
“还有?”秦悦问。
他吻住她的额,“起初立你为后,便是要给你至无上的地位,无人再敢欺负你。”
秦悦心慌难耐,睡之时也有几分不安。燕桓却是亲吻着她的脊背:“什么翻来覆去的不睡觉?”
“万万不可。”她连忙:“这般不清不楚,难不成孩日后要唤你一声皇兄?”
“我有事同阿吾说。”他抱着她。
他一说罢,便觉她的微微颤抖,“他嫉恶如仇,又有极的功利心,我担心……”
更为可怕的是,她在他不顾理纲常的诱惑之,竟然难以自持地迎合着他、沉醉于他。
她恼的并不是他,而是她自己。真是太羞耻了!
话一,秦悦便后悔了,那人又翻脸了。“轰”的一声自榻上坐起,质问:“阿吾说什么?”
父皇那般无能为力,燕桓并不担忧,他却未曾想到,岳临渊那居心叵测的小人,竟是把主意打到了阿吾的上。甚至余刚那该死的老匹夫,也敢对她怀有不臣之心!而今若非他日日在她边,不知该有多少臣犯上作乱。
燕桓:“他的事我会理,阿吾放心。”
她“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愈发乖巧。
他说罢,却是不甘心:“阿吾告诉我,当日你为何留在连江城留他的信
“没有什么。”秦悦连忙。
待秦悦终于能躺着休息的时候,庆元王的声音便又徐徐响起,“儿臣伺候得好不好?”
庆元王真是愈发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