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译说医院碰上的那人有些熟，这段时间又了几档事，所以卢诚上医院问去了。”

赵明？

她问：“方全坤是谁？”

梁晓没说话。

但他也知，不是的可能很小。

“我当然是这么想的。难我还会后悔当时不应该拦着卢诚？后悔不要对他说那种话？后悔没有跟他一起承担这件事吗？”

梁晓安安静静地换泡茶。

“还不确定是不是，也可能错了。”严路说。

严路说：“其实那件事不全怪他，碰到那样的事，谁都不想担着那个包袱过一辈，所以我不想承认这件事跟我有关。我也许是错的，但回到那个时候，我还是会这么。我不会把事揽在肩上，因为我不敢，卢诚没错，只是错在他当时没有选择一个足够担当的朋友罢了。”

梁晓想起来了。

梁晓问：“什么意思？”

“那个？”梁晓心突然就颤了，“卢诚去医院找人，他……没事吧？”

太相似的人，一方无法低，最后势必要分扬镳。

梁晓想起来，那次钱包确实丢了的。

严路睛眯了，“那个。”

“何明义――他这两年在这一带混，专门帮人阴招的，听说是外省亡命来的，对外用的是何明义这个名字。”

梁晓给他重新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看着他，“你觉得对就对。难因为你跟卢诚是兄弟，你就得跟他一起承担没及时救那个小孩的责任？当然不是。”

梁晓想起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卢诚确实说去医院的。

冲突。”

她望着外面愈发阴沉的天空，想起卢诚的话，“你们之所以不理解，或许只是不敢把弱无能的一面透给对方看罢了。”

看梁晓一脸迷茫，他解释：“赵明是我表弟。”

亲手绑上的结，只有自己解，才知开在哪。

“我去看看。”严路往外走，长盖得严实，但认真去看，还是能看差别的。

严路说，“赵明花了两千块找何明义搞卢诚，就是上次公交车那事，但赵明只是说打一顿，没有让别的。”

第一次

“不知。”

“我当然不会。”严路说，他手指着瓷杯，力气大得手指关节和筋脉都绷了来。

都清楚指的是什么人。

严路停住，看她一，“你不知？”

“是吗？”梁晓低泡茶，在白瓷杯上浇过一圈，然后翻开杯盖，注，过了一遍。“你是这么想的？”

梁晓说，“你们只是普通人，没有人规定一定要去承担什么。”

她“哦”了声，现在心思也没在这上了。

严路没说话。

其实何止卢诚，他也背着担过了这么多年。

严路说：“我也是偶然知。”

严路说：“我替他给你歉。但他之前只是想摸个钱包，不是那种人。”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严路笑了，他放茶杯，起，“卢诚不在我就先回去了，等他回来，告诉他别冲动，我也不是很确定何明义和方全坤就是同一个人。”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话了，这件事该怎么理，该怎么解决，从来都是他们两个的事。

赵明把人照片给他看的时候他蒙尘的记忆才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