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琛借着他的搀扶站好。
“这次你信不信我?”
“我想了很多求婚方式,俗套的,浪漫的,轰轰烈烈的,想来想去都不是我们的风格,最后选择了这里,从哪跌倒从哪里爬起对不对?”
后来这个男人回来了,以一种势的姿态重新侵她的生活,她抵抗过,也迷茫过。
到了合适的年龄,找一个自己不是特别的男人,亦或是对方不特别自己的人,就这样走完自己的一辈,是不是会比较不容易受伤?
“嗯。”男人虽然表面冷静,手心已经有些湿。
乔瑾琛看见他从袋里拿一个宝蓝的绒布小方盒,不由心加速。
给学校的,但不知是不是谭穆清事先打过招呼,只是向门警卫,就带着她毫无阻碍地走去。
男人抬看她,蒙尘的记忆被翻开,他拿着戒指的手隐隐颤抖。
“现在你又要去上大学了,糟糕的是这次我还是不能陪着你去,所以我想把十年前就应该办的事给了一。”
“你记不记得,中的时候,午休时我站在窗边你跟你说过一句话。”
谭穆清脆也在他边蹲来,语气轻松得像在讲一件很平常的事。
乔瑾琛愣住了,抬起看向他,以为自己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男人摸摸巴:“哦还有这种作用么?那最好不过了。”
或者说,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好”,她将手伸到他面前:“把戒指
“本来想直接结婚的,可你太小了都没成年。”男人说着自己都无奈地笑了,摸摸她的,继续讲:“所以我打算先订婚,等我们大学毕业了就结婚。”
这么多年学校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看着比当年陈旧了好多,两人都曾在这里读书,谭穆清带着她来到学校的植园,当年承载了许多记忆的车还在“吱吱呀呀”地转,他们以前不上课的时候竟然来这里,大概是放学时间,现在几乎看不见人。
“我信。”
“我说,谭穆清,你要相信,我是最疼你的。”
脚边池“哗啦啦”的,还有鱼儿在池底游来游去,她一时起了兴趣,想起以前的事,蹲用手指逗着来到池边的鱼儿。
“琛琛,我们没有多少十年可以浪费了。”
“谁想到,这一拖,就拖了十年。”
“可是你当初不信我,自己一个人走了。所以现在我还要再跟你说一次,谭穆清,我是最疼你的。”
男人着穿着铁灰西服单膝跪在她面前,神严肃虔诚,一瞬间与十年前总是坐在教室窗边神慵懒的少年重合,好似他们从未错开那么多时间。
是的,这一年离他们分开,正好十年了。
……
“谭穆清。”
“我麻了,你先扶我站起来。”
他打开方盒,致璀璨的铂金钻戒晃了她的,他由蹲改成单膝跪在地上:
曾经的乔瑾琛,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她过不了他这一关。
后来她明白了,不行的。
“哦。”
“你这是要嘛?唤起我的回忆让我不要走?”
她不解:
“乔瑾琛,嫁给我好么?”
“其实我本来打算中毕业就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