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宋斯南现,依旧如此。
自闭症……这三个字着实令宋之漫惊住了。
可又不像是假的。
宋之漫:“……”她无语的看向梁昭昭,“无不无聊啊你,需要我和你哥说一声,让你值班吗?”
四个人打的是双扣,两副牌,四个人,对家是一组,很显然,两队侣之间的智商pk。
“哎轻轻!”
詹言侨嘲笑:“初恋吗,这猴急的?”
……
宋之漫放手,急迫:“你是从哪儿知的啊?”
自从封嗣的母亲住院以来,封嗣就总往医院跑。宋之漫有时候查房会遇到他,站在外面看到他和他的母亲,两个人之间的相氛围似乎有些奇怪。
宋之漫和詹言侨今晚的工作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就和宋斯南一起打牌了。
詹言侨:“……”他说的好有理,我竟无言以对。
宋斯南笑:“你别说,还真是!”
她脑里乱糟糟的。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到宋之漫值班的时候,他就过来。
宋之漫今晚值班,宋斯南了班就赶了过来。
“……”宋之漫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明明不是一件事,怎么就被她扯到了一块儿,“你能有重吗?”
目睹了全过程的宋之漫:“……”还是无语。
“放弃这么一个男人,你不觉得可惜吗?”
毕竟宋之漫和宋斯南,可是当年考的全市第三第四。
宋之漫胡乱的了。
很……不可思议。
梁昭昭:“我听说封嗣他家特有钱,就那封氏是他家的啊?”
她抓住梁昭昭的手,“你从哪儿知的?”
谁好了不止八个度。
……
“贾医生那儿。”
苏合一直输一直输,最后耍赖把牌一扔,磨着詹言侨说要喝茶。
一搬梁亦封,梁昭昭就惊恐的缩了,“不不不,我很忙我很忙。”她边说边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用余光观察了梁亦封,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的,总觉得梁亦封往这边看,她怕的正整个人一缩,躲在椅里。
她又问:“贾医生怎么知的?”
苏合输的最多,哪怕詹言侨这位奥赛获得者,也没能力挽狂澜。
“这就是重!”梁昭昭说,“有钱人都一样,在天上飞。听说封嗣他爸妈在封嗣小时候一年没几天在家的,封嗣还因此得了自闭症好伐?”
晚上八多的时候,苏合也过来了,四个人难得齐聚一堂。
封嗣、自闭症。
詹言侨
宋之漫好奇的凑过去。
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脑乱成一团了。
宋之漫是知这位“贾医生”的,因为全院上就这么一位姓贾的医生,当时听到的时候,她和梁昭昭还调侃过这个名字。
而这位贾医生,就是专注儿童自闭症研究的。
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啃薯片的梁昭昭向她勾了勾手指。
梁昭昭咔嚓咔嚓的咬着薯片,糊不清:“我在楼梯间听到的,贾医生还是他的主治医生呐!”说完,她浑一僵,“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没有违背我的职业德!”
宋斯南捋着袖,嚷嚷着:“打牌打牌一起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