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文被她小心翼翼的样逗乐了,学着傅静秋的样凑到她耳边回:“不全是。”
“原来是这样。”
小熊猫殷勤的把傅静秋整了整耳边的碎发,“因为主人让我放在他书里的那支树枝啊。真奇怪,梁哲一看到就哭了,紧接着最后一朵花就填满了。”
明明已经是深秋,冯希文脸上却覆了一层薄汗,他握住了傅静秋的手,心大好的解释:“罗胜宏被举报贪污和监守自盗,已经被控制了。”
结晶盐树枝于他而言不过是随一提,但他的人却默默的记在了心里,一遍又一遍,终于成功。然而当他看到这惊喜时,早已是人非,这样无望的错过让梁哲对她的达到了最。
“他怎么突然填满了最后一朵花?”
他狠狠的捶向了床,啪的一声,床书架上的落了来。
那时候,他困在偏僻的小乡村,放望去一片荒芜。静秋就是他唯一的知音,她喜看书,他就将带去的借给她。
原来,她到底还是成功了。
傅静秋有些恍然,挥手展开了梁哲的寒梅图,果然,光溢彩的画卷上梁哲的第九朵花缓缓的勾勒了最后一轮廓。
说到底,还是
傅静秋环顾了四周一圈,凑到冯希文耳边轻问:“是你的吗?”
说起司汤达,他就把萨尔茨堡的结晶盐树枝这个故事说给她听。
他屏住了呼,展开纸袋,一支指节大小的盐树枝便现在了他前。
“罗婉云再也不能威胁到我们了。”
罗胜宏倒台,他那封举报信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破天,算得上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一支平凡的树枝落了萨尔茨堡的盐坑里,因为盐结晶,这树枝便璀璨夺目如晶。在人的中,即使你只是一支毫无价值的枯枝,她的也会为你镀上一层独一无二的光芒。
傅静秋没想到,最后起作用的竟是这一伏笔。
额上被砸了个大包,火辣辣的疼。梁哲本就埋着一肚的火,这砸在他上的书无疑是火上添油,他手上暴起了青筋,正想把书扔到地上,一个袖珍的纸袋就从书页里掉了来。
抚掌大笑,笑他自作聪明,误人误己,可笑至极。
傅静秋一愣,抬看向一脸兴奋的冯希文,起迎了上去,“怎么回事?”
梁哲拿起纸袋,逆光,一行娟秀的小字清晰的写在上面:梁哲,你就是我萨尔茨堡的树枝静秋
梁哲闭了闭,全剧烈的震颤起来,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隐隐的/搐起来,然而他的手指却无比的小心,仿佛生怕碾碎手中的树枝。
“静秋,罗家事了。”
“主人,梁哲填满了第九朵花。”
他们相恋时,傅静秋曾试图一支结晶盐树枝,但当时资匮乏,要攒很久的钱才能买一次盐。他们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他以为她放弃了,却没想到,她竟然成功了。
小小的树枝上缀满了细碎的盐结晶,在灯光仿佛钻石般璀璨。梁哲只觉得腔里的空气仿佛正被一一去,他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拳,终于呜得一声哭了来。
“真的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