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文听话的收了手,“行,听掌柜的吩咐。”
“你……你……”
孙老爷就坡驴,坐在石凳上指起傅静秋洗玉。
被公然拆台,孙老气得不行,偏偏又舍不得放手里的猴图,倒一时僵住了。
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从后传来,拄着拐杖的孙老爷大步从方老太太的屋里走了来,一双睛死死的黏在地上的瓶瓶罐罐上。
傅静秋笑眯眯的打圆场:“老爷,您既然是个行家,就指指我,这对玉佩怎么清理行不,其他的可以不,这个玉也太脏了,我们都没法了。”
孙老脸胀得通红,抖着唇半天说不话。方老太太拆台:“他啊,就没有那个古董缘。每次去都碰不上什么好东西,就算偶尔时来运转,买来的也都是些残次品,不值钱。”
跟在冯希文后的姜小六此时才知冯希文今天从蚤市场上淘到了好东西。不过他也不红,这些古董啊文啊对他来说都是虚的。还是帮冯哥卖拿的提成是实实在在的。
不过他整日串在胡同里,对三教九都了解,因此讨好:“哥,你要喜这些东西,可以找哪些唱街的啊。这些人走街串巷的,有啥好东西都能第一个知。”
老爷鼻翼微张,着气问:“这些,你们都是从哪来的?”
“小丫,你怎么能用井洗呢!”
傅静秋见怪不怪的将文摆到了地上,打了盆井准备洗一洗。
一眨,冯希文就花了一万多块钱。傅静秋觉得差不多了,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行了,你对这方面又不懂,小心了冤大!”
不是他不懂适可而止,而是在这小小的蚤市场,他就看见了不少前世在苏富比见过的拍品。
冯希文推开了门,朗声回答:“国宾馆附近的蚤市场啊。”
回了家,提着个麻布袋的姜小六正坐在院里啃黄瓜,见冯希文来了,兴奋的在上了手,两放光的对冯希文说:“哥,那太好卖了。不少厂都主动单呢。”
“还是小六告诉我的,怎么,老爷您不知吗?”
“还有这幅画,”
冯希文了,将淘来的古董交到了傅静秋手里,带着姜小六了一旁的侧屋。
孙老爷不释手的将傅静秋买来的猴图看了又看,睛都恨不得凑去,“超然清淡,布局奇绝,鲜!好!好画!”
她原本还想指冯希文几句,然而看他手快狠准的挑了好几样东西,件件都不俗,傅静秋也就释然了,是了,差忘记他可是重生者了,说不得知的比她还多呢。
前世他生活无无求,工作之余就上了收集古董。一开始是为了谈生意,到后来,他闲来无事也飞去港城参加拍卖。说到底,事业发展到了一定地步,钱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账面上的数字而已,倒不如换些能时时把/玩的件。
冯希文倒是没想到,如今的A市居然还有专门从事这种行当的
“这是宣德的青花扁瓶,这是乾隆的粉彩转心瓶!还有这个,让我看看,这个沁,这块玉,不是宋代的就是明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