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一句话着实有趣,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nothingiweenmeandthepool”,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偷偷地凑过去问Henry,“是真的吗?”
都说国人之间关系简单,听Henry说他们也只不过请了家里的亲戚,他的几个要好同学,和他父母的多年好友。
人群中一阵爆笑,有人举起了酒杯向我们这桌示意,也有人在拍桌叫好打响指哨。
Henry的爸妈一定记起了往事,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互看一,又同时无可奈何地摇。
Bob早就被大家选中发表toast,这会儿显然是有备而来,笑眯眯的敲着酒杯边沿请大家安静一。
事实上,一走宴会厅,我就深刻会到Henry持办这场婚礼的用心。
从门时烈的掌声,到开香槟,再加上摄影师跟着不时要求停来摆姿势拍照片,我已经是稀里糊涂只会跟着走。
他不好意思地,又摇叹气,“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这家伙记得这么清楚,现在还来翻旧账......”
只是Henry一再持要给众人一个交代,而老太太也因家中很久没有喜事了正有事可忙而兴奋,我就遂了他们的意。
现在举目望去,百十号人却把宴会厅占得满满的。
他花光了所有存着的钱,去定制了一专业球棒。拿到球棒的那天,他神气地在饭桌上对全家宣布,
‘Fromnowon,nothisiweenmeandthepool!’”
不过,我今天不打算揭丑,我只是很清楚地记得,我去上大学的那个暑假,Henry迷上了打桌球。
。
三十多岁了他没有任何要结婚的迹象,我还以为,他在兑现十几岁时的承诺,这辈就打算把桌球当成偶,个快乐的单汉了。
Bob则卖个关顿了顿,环顾四周,等到大家再安静来的时候,他一指Henry,
“大家看看,这就是我的弟弟,他长得比我英俊,上学时他比我更受女生迎。他聪明能,工作也不错,不少优秀的女人倒追过他。
还好国人不行灌酒,Henry只是带着我一张张桌的去打招呼。外国人那些复杂的名字我也本记不全,只觉得自己的笑容都要僵掉了。
看着这一张张陌生好奇又迎我加这个家族的笑脸,实在是有把Mrs.McDowell这个新份昭告天的必要。
底又是一阵哄笑,Bob的神却渐渐严肃起来,他又指向我
正惦念着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呢,“当当当”的清脆声响起来,这才清醒了些打起神来。
要是只就个人喜好来说的话,这种婚礼的仪式于我来说大可以略过。余安琪和我从大学时期起始终信婚姻幸福与否与婚礼的形式毫无关系。
我这才明白当你找到那个对的人,其实并不需要多少犹豫,因为你一定会知!”
结果呢?去年恩节他带回来一个中国女孩,到了今年夏天他就请我去证婚,速度简直快得难以置信!
“你们都知,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跟他住一个房间,他所有的坏习惯我全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