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始正常思维,我沮丧地问,“Henry,我们能不能报警,要求警方把这人驱逐境去?”
Henry停了停又说,“申请绿卡的时候,我们不是已经请律师跟法庭申请把你的名和姓一起改掉吗?
钱启钧他们你都要叮嘱好,不经你同意,绝对不可以把你的信息透给任何人。安全第一,懂吗?”
而且,回想起来,我们白天两人都上班没人在家,这个号码却曾在不同的时间段现过。
遗憾的是,现行制度里,本没有什么惩罚的措施能够阻止他这么,只要他能找到电话号码。
他不断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反复安说,“别担心,有我呢,我不会让他动你一汗的,这一切都会过去......”
你原来的姓会变成中间名,但是除了官方文件,一般的公共纪录里是不会显示全名的。
电话簿里我早已把住址屏蔽了,但我们还是要把号码换掉。至于你,再也不要把家庭住址和电话给任何不相的人,校友会的信息也从此不要再去更新了。
这回不知他又是从哪里来了我的电话,居然堂而皇之地打电话到家里来!
枪击事件犹在前,显平上中的那一枪估计都还没有全好,被他害死的一对夫妻尸骨未寒,他居然还能花时间力找我的电话打过来!
我只要想一想被人如此追踪窥探,整个人就不寒而栗,这太恐怖,也太难以令人置信了!
我捂住话筒,直着咙叫Henry。也许是我的声音实在太瘆人,他一个箭步就从房里冲来。
Henry一看我的脸,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一把接过电话,用定又略带恶狠狠的语气说,
等绿卡批来,你就会有一个看上去全英文的名字,所有的税单账单都会启用这个新的名字。
他很认真地回答,“亲的,恐怕不能。老实说,他这么间断的打电话给你,恐怕连扰都算不上。
也就是说,显平在试图找一个Henry不在家的时间和我通话,一直没成功,所以居然晚上冒险打电话来!
Henry一把搂住我扶到沙发上,又倒来一杯,着我喝去。
我怔怔地缩在他怀里发呆。我对未来的种种设想里,从来没有要隐姓埋名躲起来这一条。
“你听好了,我太太之前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请不要再来扰她。再有次的话,我们就要报警了!”
不用多久,有关你原名的记录就会从互联网上彻底消失。你放心,他很快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而这
电话里传来“比比”声。显平从来都不是什么勇敢大胆的人,估计一听男声立刻就挂了电话。
不知何时起,显平这个名字,已然成了我心中的一个大忌,就像HarryPotter里的那个LordVoldemort,提到他时,都是用“那人”来代替。
我指指话筒,只觉得自己浑颤抖,却只能说两个字来,“那人......”
我渐渐缓过气来,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我怎么也没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在受过这么多等教育之后,仍然这么无耻?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