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的电话，对方是警察。他说刁琉死了，发现刁琉尸ti的时候，她的手机就在shen边，通话记录里，第一个就是我。我不久前给刁琉打过电话，跟她说我们gao中同学聚会的事qing。以前都是直接联系利贞就可以了，她会帮忙通知刁琉，但是利贞不在了，我就直接联系刁琉。”

“我听说，警察发现她的尸ti时，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还是她同事见她几天没去上班，电话也不通，到家里找她，才发现的。”

……

常zi尧没料到，他刚给刁琉打电话，这边沈利贞就上网看到了这么个信息。

他不怎么会安wei人，gan1巴巴地问了句：“你还好吗？”

刚问完，他就后悔了，好朋友死了，她能不伤心吗？怎么可能好的了？

“也许大家只是开玩笑。”就连他这个说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他赶忙转移话题“我明天陪你去警察局问问？”

沈利贞回过神来，紧紧抓住常zi尧的手，“这件事qing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极力否认，上次见到小琉儿的时候，她还是那么好，还说在调查害死她的凶手，怎么突然就死了呢？“你帮我给依依打个电话！对，找依依，找董依依！”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没有注意到这一次，她抓着常zi尧的手，没有虚空，而是结结实实地抓住了。

她没有注意到，但常zi尧注意到了。他的yan神晦涩难辨地看着他们俩相交的手。

“你先别急，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只不过接电话的并非董依依本人。

“我是董依依的母亲，你是？”

常zi尧和沈利贞疑惑地对视一yan。

“我是她的朋友，有些事qing想要找她。”

电话那tou，沉默了良久，“依依死了。”

常zi尧被吓了一tiao，担心地看向沈利贞。沈利贞此刻已经再度失神，她不知dao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刁琉和依依都死了，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qing？

“抱歉。”常zi尧顿了一xia才说话，“她怎么去的？”

电话那tou又是过了很久，才chu声，“前天她住的那栋公寓失火。”声音里带着哽咽。

常zi尧安wei了几句，就挂上电话了。

这件事qing，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常zi尧给肖扬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xia刁琉和董依依的事qing。

“我们三个从小就认识，ganqing非常好。依依虽然有些小mao病，但是人很善良，她会记住我和刁琉的生日，每年都不会错过。我父母去世的时候，就是她们两人陪在我shen边。刁琉跟我更是像亲jie妹一样，我们无话不谈……”

沈利贞说到这就说不xia去了。以前在一起的记忆，越是幸福，就越衬得现在的孤苦。曾经形影不离的三人，现在都各自死去，永远没有再相聚的机会了。

她脑zi里突然闪过一个念想，她们会不会也跟她一样，变成了鬼魂呢？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没法抑制，她祈求常zi尧带她到刁琉和董依依死去的地方。

常zi尧和沈利贞先到了刁琉的住chu1。

刁琉的家和常zi尧家离得不远，她家门kou已经被黄se警戒线封了起来。沈利贞从电视上见过，这是警察把案发现场隔离起来的带zi。

沈利贞在门kou站了好一会，深xi了一kou气才jin去。刁琉对她从不设防，她很容易就jin去了。

“小琉儿，小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