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经济来源,旭他该怎么办?治疗还能继续吗?”沈利贞还是可怜他,更可怜那些已经被他传染,或者即将被他传染的人。可是她能什么呢?最多不过问一句罢了。人啊,都是不关己是挂起,即使知旭会危害到其他人,但他离开了,不会再威胁到刁琉。
教好!
严茂良诧异:“你怎么知?旭在检之前就离职了。”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旭是他亲自招来的,而且他提离职的时候,表真的特别差,有些恐惧,有些颓废,有些愤怒,他没有办法形容那到底是怎样的表。反正让他看着就觉得,似乎他严茂良了什么十恶不赦,有愧于他旭的事。
终于,严茂良抹了一把冷汗,小缘这臭小玩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把他抱车里,离开了这个满是孩嬉笑声的空间。
“对了,肖姨六十大寿你准备了什么礼?”严茂良转移话题,旭的事,乎他的意料,也太过于沉重,他没有继续聊去的想法。
对于旭,沈利贞是痛恨的,因为他曾经威胁到了她最好的朋友刁琉的安全,但她也是同的,一个生命走在悬崖边的人,那么年轻,那么鲜活,却已经腐败了一半。
“还有两个星期,不急。小金也快要山了,正好赶上肖姨生日,周三我们去把他接来,你可别忘了!”常尧叮嘱,这事,他已经通知过肖扬了,现在只需要跟茂良说一声就可以了。
沈利贞深深叹了一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小缘和小可不理会两个家长的嘴仗,他们正牵着手,在玩蹦床呢。一都不知两个家长,为他们碎了心。
“或许他到其他健房了。”严茂良似乎听到了沈利贞的疑问似的,说。上涯市健房不少,旭辞职后,一定会到其他健房。
前些天,尧让他找个时间给健房的全员工安排检。虽然他觉得奇怪,健房的员工每年都有有年检,离上次检查也没过多久,没必要再检一次,但是于对常尧的信任,他还是照尧说的,迫全员工了检查。可是检查结果来了,没有任何问题呀。
常尧站在一旁,看好戏。茂良哈腰,替自家儿给人家歉。虽然他真的觉得这是孩之间的小事,丁儿大,有什么还计较的。但他转念一想,他这第二胎还不知是男是女,万一是个女孩,那他以后遇到占他宝贝便宜的小,合该也是这样的。即使是女孩主动的,也不会放过。所以心底的那不,很快就消失了。
“哦,对了,你上次让我给员工安排检,到底是为什么?”严茂良突然想起这件事。
严茂良一边开车,一边笑
“检前,是不是有人离职了?”虽然是问题,但是常尧的语气非常肯定。
“旭是HIV携带者,且有反社会的心理。”只是不知反社会的程度有多。
严茂良沉默了,他并不歧视艾滋病人,可是健房是个人量特别大的地方,而且对于的看法很开放,随时可能看对去睡一觉。他是商人,不是慈善的,如果让人知,他的健房员工带了传染病,那么可想而知,健房离倒闭不远了。
常尧和沈利贞对视了一,到底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