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侯一时怔住,继而明白过来,又开始傻笑。
路乔扬眉一笑,信誓旦旦:“廖姨,没事儿,我跟二哥那是什么关系?他没事儿不会吼我的。”
很严重很严重的那种。
薛文东先看到了,赶紧扯扯路乔衣角,俩人一瞬间立正站好,陪着笑脸,“叶叔,早。这不放假了吗,我们来找二哥玩。”
熟门熟路地走到叶淮宁房间外,路乔一拧把手。妈的,在自己家里居然锁门,他嘴角一歪,猥琐地嚷嚷。
薛文东他们几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到现在都不敢在叶淮宁睡醒之前去打扰他。
廖女士正在院里浇花,一时不察,俩人就扑通扑通地上了楼,整栋房仿佛都要从沉睡中而被震醒了。
一夜好眠。
因为叶淮宁从睡到醒来的这段时间,手机向来都是设置成飞行模式,杜绝一切消息。
“二哥?你把自己锁在里面什么呢嘿?”
天一亮,廖女士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哎,算了,明早睡醒了再说也不迟。
不过她似乎也突然忘了一件事……
廖女士总算听到动静,在楼好心地叫他,“乔,别叫了,他起床气特别大,小心待会儿起来吼你。”
又重新倒。
路乔拿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片刻,里面一回应都没有,静悄悄的,一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不到。
因为他们曾经承受过这样带来的后果,说起来简直就是噩梦,叶淮宁就是梦里的那个恶鬼。
叶淮宁嘁了一声,却一边吃饭一边毫不在意地说“多说几句好话,廖女士一开心,你就成了她第二个儿了。”
索一大巴掌直接拍上去,毫无顾忌,俨然把门板当成鼓一样擂。
两人不依不挠,叶淮宁没被吼起来,倒是隔那间屋这时却走来了一个人,西装革履,容颜肃穆,跟叶淮宁有五六分像。
薛文东拿起来一看,是他老爷。
两人将廖女士的饭菜吃得一二净。脏盘很利落地直接扔洗手池,然后各自上楼洗漱睡觉。
犹记得那年刚刚考完,狂嗨了一个晚上不够尽兴,打叶淮宁手机却打不通。
薛文东和路乔等不及天亮,就兴冲冲地跑到叶淮宁家里。
他之前好像跟叶淮宁提过自己父母死的早,他从小就是在伯父家长大的。
两人拍拍脯,刚打算继续叫叶淮宁,屋外却突然哗啦一声,似乎是泼去的声音。
薛文东也一同附和,就是,二哥是脾气那么大的人吗?
“果然,有妈的孩是块宝。”
廖女士摇摇,好笑地了厨房,心想:年轻人,除了我,有起床气的叶淮宁就是天王老,谁都敢吼。
“二哥,好不容易解放了,怎么能在床上解决半呢?起来啦,兄弟带你去找找乐。”
与此同时,薛文东和路乔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了起来。
“二哥哎,大好时光,起来玩啦!”
就说嘛!叶二哥这个人没白交。
那就是叶淮宁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楼客厅,姜侯着新发型吃着味的,动得不得了。看那模样,仿佛随时都能哭来。
叶黄亭看一隔紧闭的房门,示意了一,自行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