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亲了亲季凛的侧脸,说:“慢慢洗,不急。”
他宁愿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能和最的女人厮守终生,他可以放弃一切,什么金钱、权势,他要这些有何用?只要能够时刻看到她的笑容,看到她幸福,一切都足够了。
季月忙从里走来,围上浴巾,开了门,对季凛说:“不好意思,睡着了。”
“季凛。”
季凛打开了淋浴,温的珠落来,淋湿了他们的。季凛解开了季月的浴巾,将那浴巾扔在了地上。
这只是他的梦境吗?
她的声音很低,季凛并没有听到她在嘟哝什么,他拍了拍她的额:“小心别冒了。你先去吧,我要洗澡了。”顿了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到床上等我。”
季月避开他的唇,低声:“不是不急么?”
季月的长发被他解了来,发丝散落,及腰的长发披散在她赤、的肩上。
或许季月明白季凛为什么这么期待和她来住了,毕竟他可以无所忌惮地乱来。
季凛和她梦中苍白脆弱的季凛并不一样,现在的季凛俊、有活力。若是将上辈的季凛比作夕阳垂暮,这辈的季凛便是初升的太阳。
季月从浴室里醒来,才发现自己了一个梦。
季月被关在浴室外,她撇了撇嘴,转想要离开,忽然,浴室的门又打开了,季凛把她拉了浴室,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去。
季凛关上了门,将抵在门后,哑声:“就在这里。”
季月主动地亲着他冰冷的薄唇,伸手拿掉他鼻梁上的镜。
“我你。”
季月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今早说好的,晚上要和他那啥的。
季凛微微着气,捧着她的脸,舐着她的唇,低声:“我好久没碰你了!老爸老妈简直是恶……”
活,好好过一辈。我很喜你设计的婚纱,到时候,我穿给你看・・・・・・”
季月忍不住笑了笑:“回房间・・・・・・”
季凛俊脸红了几分,将季月推了浴室,不自在:“烦死了,谁急了?”
他轻轻将季月放在浴巾上面,一手放在季月的后脑勺上,防止她磕着了,另一只手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纽扣。
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她和季凛还有好的未来。
季月沉重的心好受了一些,她走近季凛两步,伸手搂住他纤细有力的腰,低喃:“幸好一切可以重来,我不会再辜负你。”
或许吧。
二
门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季凛的声音:“小月,你还没好吗?”
这个梦太过真实,仿佛她确实回到上辈了,那种刻骨铭心的觉深深切切地刻印在她的脑海里。只是,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她没能对上辈的季凛说过一句“喜”。
“我也是。”
季凛圈有些发红,他颤抖着手轻轻抚着季月的长发,喃喃:“好,小月,即使这只是梦境,我也知足了,即使即刻死去,我也没有遗憾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