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想在朝中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替我去东gong教教姜儿……”
田仲直接让kou里的茶呛着了,指着赵孟,“我才刚请辞,你就打算拉我去给你儿zi当夫zi,赵孟,你也太人尽其用了吧!”
“反正你不也是闲着么!”赵孟厚着脸pi说:“也不是让你一直呆那,姜儿那也有不少大儒,你只要过个两三天去给姜儿讲讲兵法和军中的一些qing况就好。”
“兵bu尚书秦老将军不也shen上挂着太zi少傅么,他讲不就行了。”
“秦尚书毕竟年纪大了,再说你不正好闲着么!”
田仲转tou看着旁边正陪儿zi玩的小太zi,小太zi今年十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搬到东gong了,赵孟让他去教小太zi,有让小太zi多学一些的心思,可更多的,只怕是想给小太zi添势。
“你倒是疼儿zi。”田仲小声说dao。
“我虽有四zi,可膝xia嫡zi就姜儿一个,姜儿又是几个孩zi中最聪明伶俐的,总要多用些心才放心。”赵孟低声说dao。
“姜儿既是长zi又是嫡zi,还被早早立为太zi,平日也无差错,只要你不zuo妖,应该也没什么大事,你担心的有些过了。”田仲不客气的说。
“小心无大错,明yan人都知dao姜儿是一国储君,可越是这样,我越怕有些人会想着钻空zi。”
“你是担心前朝那些余孽或者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赵孟微diantou,“姜儿再有几年就要搬到东gong了,到时我不可能再天天护着他,你我自幼在gong中长大,也知daogong里有多少阴私。姜儿的那些太傅侍讲虽然不错,可他们没在gong里呆过,终究差了些。”
田仲喝着茶,却没有说话。
赵孟看着田仲。
田仲放xia茶,叹了一kou气,“赵孟,你我相识多年,有些话我也懒得藏着掖着,我就说一句,我田仲的爵位已经到ding,你觉得我还会掺合到xia一代的夺嫡中么?”
“姜儿的储君之位已经定。”赵孟忙说dao。
田仲摆摆手,打算赵孟的话,“你现在这么想,甚至过个三年五年也这么想,可十年二十年呢,赵孟,你现在还不到三十,又向来养尊chu1优,谁都不知dao你能活多大,你要万一活到七老八十,你觉得到那时你还能这么想?你现在想的ting好,想多给太zidian势力,多巩固太zi的储君之位,可等以后呢,等你年纪大了,你还会这么想么?只怕今日你给太zi的助力,以后反而会成为你的yan中钉肉中刺。”
“朕岂会如此!”赵孟怒dao。
“赵孟,别gao估人心,更别gao估自己!”田仲淡淡的说。
赵孟一顿。
“历观前朝,哪个太zi刚立时不是皇帝的掌中宝心tou肉,可等到最后,哪怕太zi能撑到登基,还有昔日父zi之qing的又有几个,赵孟,难dao你觉得你会是例外?”
赵孟张了张嘴,却说不chu话来。
“ai之yu生,恨之yu死,本就是人之常qing,而帝王,手握天xia,少有顾虑,更是容易如此,赵孟,我劝你一句,对待太zi,哪怕你再疼ai,扶持也要节制一些,细shui长liu,否则月满则亏,未必是什么好事。”
赵孟沉默了。
良久,赵孟叹了一kou气,“你顾虑的对。”
田仲提过壶,给赵孟和自己又倒上茶,“其实你不用太过担心东gong,只要守卫好,哪怕有些小手段,就当给太zi练手,他是一国储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