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骂你！就骂你！怎么的！就要骂你！臭婆娘――”

周窈和陈许泽两个人跟着阿嬷，到后来变成他们俩搀扶脚不如年轻人的老人家，快步赶去麻将馆。

“我看你那女儿早就不是什么净的货！长得是蛮好的，早去帮家里分担一好，放在老早时候，估计在窑里肯定很多人喜这种小狐狸！”

“你说什么？！”

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周妈妈厚实的手掌，正反两，“啪啪”狠狠扇在林二媳妇脸上。打得她冒金星，面容扭曲，痛得闭上了睛。

“你开个破麻将馆了不起啊？了不起什么！我呸！”

两人刚挤到里面，就见那林二媳妇，正是上次她去买菜在背后说她坏话那个。难怪，上次她怎么想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这个人对她恶意这么大，原来是和她妈妈结怨在先。

“你这个娼|妇说什么？！”

周窈一听，心里意识紧张了一。阿嬷却怕她犟着跟她妈妈闹脾气不肯去，忙扯她的手臂。

在来回响着，上又拍门，着急程度可见一斑。“幺幺！”

两个女人后都被人拉着扯着，麻将散了一地，两个人还抓起手边够得着的麻将互丢。周窈正要上前，就听那林二媳妇骂到她上来了。

远远就听到周妈妈的声音，和另一女声对骂，吵得极凶。

“也就你们周家，死赖脸，女人都贱！你生个女儿厚脸才多大就知和男人住在一起！每天搂搂抱抱……”

“一把年纪了，还整天在这麻将馆里搔首姿，谁还不知你是什么人啊！”

周窈还没踏去，便听到接在她妈妈咆哮之后的一微微熟悉的刻薄声音：

“幺幺――”

“我知了，谢谢。我去看看！”周窈一听，拉着陈许泽往里挤。

一群人在麻将馆外围观，好在机械麻将桌都重，没有掀翻，但是每桌不同颜的麻将散落一地，还有碎了的杯，倒来的茶叶茶，地上看起来乱糟糟的。

陈许泽的脸刹那冷来，周窈也面容肃然，他们正要说话，忽地，面前况突变――

邻居叹气，告诉她：“还不是那个，那边巷的林二家媳妇，上回在你家麻将馆输了钱，想赖账，和人家吵起来了，你妈妈就说她，说要是这样赖账以后就不要来了，然后吵了一架。”

人太多，周窈还没开始往里挤，有熟悉的邻居看到她，上跟她说：“你来了啊幺幺！快，快去看看！”

这次来却不是为这个，阿嬷一脸着急：“快快！你妈妈跟别人吵架，打起来了快！你们家麻将馆里一片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砸了很多！有人去叫你爸爸了！你快去看看！”

原本被拉住的周妈妈，猛然一暴怒。对骂时早已面红耳赤，这一听更是睛圆瞪，野兽一样就挣脱所有人冲了上去，将林二媳妇扑倒在地。

“养这么个小狐狸丢死人了！”

周窈和陈许泽忙去开门，一看，敲门的是上次来找周窈，帮她妈妈说和的阿嬷。

周窈着急问：“这是怎么了。”

“林二媳妇不占理嘛，那天把钱结清了，她就很久没来了。不知为什么今天又来，然后看到你妈妈，两个人不对盘，结果就又这样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