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舒了气,平静:“听你隔张叔说,他二姑是负责接到巡视组的。我们这本来是第一站,谁想到巡视组就接到这种恶事件的举报。当然要重理。今年起原本就在严抓校园暴力这一项,省会上个两个中学发生这种事,就判了一桩未成年人恶暴力事件。我们这刚好赶上了,这里力度看,你们学校这个学生应该会从严理。”
……
要说周窈对邓佳语没有怨恨,她们大多是不信的。但看周窈的样,镇定自若,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们一时又拿不准她心里对邓佳语究竟在意与否。
邓佳语上传在空间和贴吧的那些照片以及视频,成了压死她自己这骆驼的稻草。两天之,邓佳语的父亲来了学校七八趟,每一次都无功而返,脸晦暗。
江嘉树又:“我好奇的,你对刘浩怎么看?”
暴力的画面里,充斥着挨打的孩的哭泣求饶,也满是她们畅快得意的笑声。
江嘉树回家时还和父亲聊了这件事,校董成员里,有不少是他父亲年轻的旧相识,平时他有一不规矩,就会被这帮“老朋友”们打小报告,没少挨罚。
……
江父对这种人这种事十分看不上,端起茶杯,摇着往房间走,嘴上叮嘱:“你可得给我紧着些,别学这些渣滓,要不然我剥了你的……”
陈许泽起,“我去厕所。”临走前补充一句,“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学校这一次决定从重理――开除,没有商量的余地。
班上的女生兴灾惹祸地讨论着,瞥见坐在位置上认真写作业的周窈,想问:“哎,周窈,你觉得……”
江父毫不留训斥:“你怎么小小年纪满这种话!不学好!他们家是什么烂家庭,你也跟着学?!”
陈许泽用铅笔在选择题正确答案上勾选圆圈,没理他。
江嘉树坐在陈许泽前排的位置上,侧面对他,“哎你看,得罪咱们的人一个一个都倒霉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谁知。”江父,“你们学校那个女孩,不是说经常发些欺负人的照片和视频在网上,都是想现成的证据,还用别人特意去找?”
江嘉树想了想,问:“那举报信是谁写的啊?”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原本是觉得,邓佳语把周窈曾经是个坡脚的事宣扬地全校皆知,现在人人看到她,总时不时就会注意她的脚,等着她什么时候窘状。
周窈是个坡脚的事,在邓佳语被退学这件大八卦面前,冲击力淡了许多。
旁的女生提醒,原本想问的那个人只好打住,“也是,她里就只有书本,被邓佳语欺负到上来了还这么镇定,我是真服了。”
江嘉树只好去找其他几个狐朋狗友
“算了,你看她那个样,哪里像是会对这种事有兴趣啊?”
“我只是说事实,她确实一直没被逮啊……”
这回说起邓佳语,江嘉树纳闷:“她家里不是厉害的吗,好像很有钱,又有势力,以前惹了那么多事,也没见把她怎么样――”
如果不是因为有陈许泽在,这一套,她们原本考虑过用在周窈上。可惜她整日和陈许泽等人走在一起,几乎很少落单,目标太多,所以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