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窈说是。午上课前，她在办公室里被教导主任领着介绍给班主任，等班主任带她来教室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开始。

“你要回家吃饭？”

发给周窈的课表被周窈用透明胶带贴在课桌左上角，看一，这节是自习。周窈将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时光飞逝，直至课铃又响，才唤回她的神思。

“既然不是家里人等你吃饭，那没关系的啦！还是你没带钱？我请你啊！我们好久不见，正好叙叙旧，我还可以告诉你学校附近哪些餐馆好吃，哪些茶店好喝，有我在你绝对不会被坑！”

“一起吃饭？”

“你是今天才来学校报到的？”郑问。

恰好上课铃响起，她给周窈甩了个飞吻，也不回冲他们班。

“不是，只是……”

等周窈解完手上那题目，郑捉住她的胳膊微晃：“午放学一起吃饭哎？”

周窈不理解她语气里的惊讶，只说：“我确实是转学来的。”

[幺：我放学不能和你们一起吃晚饭了，我和同学有别的事，你们不用等我。]

人数各不相同，一来了十一位，二六位，三相对来说是最少的，只有一个。

“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郑喜不自禁，一掌拍在桌面上。

[大河向东：什么况？你第一天来就和同学约好了？什么同学面这么大啊！]

郑撒撒得都快往外挤泪，周窈不好再推脱，“好吧，那课你来喊我。”

[幺：初中同学，关系好的。]

她背着书包，跟在班主任后，从最左侧的楼梯上来，穿过长长走廊，到最右侧这个班级门停。一路上，收获了各个班同学从窗里投而的好奇目光。

嗡嗡一震，新消息秒达。

[大河向东：

“前面你从我们班外经过，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听他们讲是转到七班的，我就想过来看看，结果一看真的是你！”

“你就是我们年级那个引生？！”郑这脑筋总算转过弯来。

“对啊，最后一节课到晚自习前的时间长不长，短不短，回家吃的话多赶啊，就在学校附近吃，省时又省事。你们五中的人不这样嘛？”

这回郑没来，周窈放笔，在桌肚里拿起手机往群组里发了一条消息。

郑很兴，“我们初中同班三年，中最后一年又能在同一个学校，真的太好了！”说着想起什么，“哎对了，你怎么会从五中转来？你在五中……啊，我们学校那个什么什么引优秀生源的计划，该不会你就是……”

为了考录取率，校方绞尽脑汁，这个学期一开始就一个“引优秀生源”的计划。不知校方开何等条件，反正这个学期，每个年级都有新来的优秀转学生。

她边说，在草稿纸上测算不停。郑一手托腮，歪着盯住她看，越看越觉得她厉害。人跟人真不一样，聪明的人就是，有气质！

以前初中的时候，她们俩是前后桌，有过玩闹说笑的时光，那段相从至尾都是洽的。中分校以后，周窈去了五中，她们联系渐渐少了，虽算不上是挚友，但曾经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也这样的。”周窈不知怎么面犹豫，“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