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吃肚里，韩玉笙又在阿五的帮助喝了几，她舒服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整个人看起来比刚才病怏怏的样神了不少，韩玉笙这才跟阿五搭话。

“你……怎么会如此照顾我？要不是多亏你帮我请了大夫，又替我带这些吃的来，说实话，我还真不能好的这么快呢。“

“那阿五，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走屋，望向放在墙角的缸。

哦，她忘记了，上辈她是与许璎珞一路相互照顾过来的。在照顾人的份上，许璎珞比她稍微一。

这个缸的边沿破了一，是当日她从收买破烂家伙那里低价买来的

结果，韩玉笙这么一问，阿五却是愣了一，过了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

韩玉笙犹豫了。

韩玉笙自己说着说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人长这么大，第一次问这么难为的问题，连她自己都脸红了。她一辈都被人照顾过来，到来，连个独立的能力都没有，她已经忘记了上辈究竟是怎么过的了。

她从怀里掏一个小小的瓷罐。

若你有天比我喜你更喜我，我想我会很开心的。

“你问啊。”

她作势要拿荷包，阿五却阻止了她。

当年的许璎珞如此对她说过，当时她觉得他傻得不行。现在想来，其实她是傻得可以。

韩玉笙扶着床板，摸着黑，从床边捞起一件衣服，缓缓地往上套。

许璎珞从一开始便看透她心所想，却依旧想跟随着她。结果她没珍惜，如今她想珍惜了，却来不及了吗？

“阿五，这些东西多少钱？我现在上拿钱还你。”

这个瓷罐还是当日许璎珞留在巷里给她的药膏。

韩玉笙却对阿五中说的事没什么印象。她眯着睛，努力地回想了一，才终于记起来似乎有这回事。不过……

阿五走后，韩玉笙又在床上躺尸了好久，直到天都黑了，五指都瞧不见了，韩玉笙才终于舍得睁开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恩人呢。”

当日她以为许璎珞不过是她心中想象来的幻影罢了，结果当她醒来，却发觉前多了一瓶瓷罐。

韩玉笙在心底默默地想了想，还是决定保持沉默是金，不忍心打破这个女人好的幻想。

韩玉笙又抬望了望前这个模样憨厚的女人。

阿五。

她总不好意思告诉阿五，其实那个时候她不过想要这个新来的人帮她多搬一货好让自己轻松一才突发善心帮助阿五的吧。

她想着想着，突然眯起睛。

“不用了。只不过举手之劳。肉饼跟鸡不值钱的。”

许璎珞给的药膏她一直都舍不得用。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就只想好好保留住许璎珞给的东西。上辈她对许璎珞还没有这么多她想不清楚的，这辈的自己竟然越来越奇怪。

当她的恩人就当她的恩人吧。

“你……可能忘记了。我之前刚开始去上工的时候还不是很好……有好几次都把货翻了，被工训了好几遍，还是阿笙你教我怎么搬比较省力比较轻松的。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不好这个活儿呢。”

韩玉笙勾着唇，朝阿五难得好心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