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笙眉温柔,凤却不敢看他睛。
于是,凤乖乖张开嘴,笑着将一碗又苦又臭的药灌了嘴里。
“孩?”凤倏地回过神来。
他抬起手,抚了抚凤额,这才说:“知你听话懂事,那这样吧,我让家亲自带着几个家丁护送你。”
所以,凤忙说:“老爷那么忙,妾也是看在里疼在心里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去寺庙香而已,能什么事。老爷不放心妾的话,派几个壮丁护送就是,哪里能劳烦您亲自陪着。”
宗皇帝看了后,狠狠将那名单扔在地上。
徐敬笙笑了,揽住她腰,颇为溺地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择个日,等我休息的时候,亲自陪你去。”
徐敬笙朝宗抱手,问:
“他们劝朕不要军,那些文人的一张嘴,一个个比刀还厉害。原来,竟是个个包藏祸心。”
这日徐敬笙从外面回来,照例去凤屋里坐了会儿。凤坐在梳妆镜前,看了镜里慢慢踱步过来的男人,她目光微垂一瞬,而后笑着回:“老爷,我如今大好了,趁着这些日天气好,我想去寺庙里拜一拜。”
徐敬笙坐过去,挨着她说:“真的能门了?可大夫不是说,需要静养半年才行吗?”
这些乌稚国人,甚至在很小的时候就潜了中原,遍布整个中原各地,拥有着另外一个份。他们就跟普通中原人一样,若不是有了这份名单,很多人可能一辈都不会被察觉到。
都是故意那样说的。
徐敬笙眯笑起来,笑容温柔。
对,孩,她还想要个孩的。
见他手伸过来,凤别开目光去,只笑着:“多谢老爷。”
凤:“可大夫也说了,闷在家里太久,也不是法。我是想着,趁着天气好,去走走。呼呼新鲜空气,这样心会好些,心好了,病自然不治而愈。”
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月后的五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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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想去城外寺庙香,自然是有原因的。若是有人跟着去,她还怎么实施她的计划。
得了名单后,徐敬笙自己没敢打开看,而是立即打呈送到宗帝面前。
宗震怒:“朕就说,为何每每朕要派兵去讨伐乌稚国,朝中都有人立即站来,反对朕兵。朕记得,前年的时候,乌稚小国经历过一场天灾,时旱秋时却又连着数日大雨,以至于那一年,整个乌稚国粒米未收。朕就说,要趁机派兵攻打,可朝中一些大臣是怎么说的?”
这些日,徐敬笙一边与凤周旋,一边也没闲着,暗中派暗卫跟踪与凤有过接的那个敌国细作。另外,又有女婿嬴鸿的全力相助,很快,徐敬笙便得到了一份名单。
徐敬笙见状,立即跪了来。
而这份名单,记录的就是乌稚小国留在中原境的所有细作名单。
徐敬笙将她脸上所有表都看在里,收回手,亲自接过丫鬟递送上来的药:“来,吃药。虽然说你现在好了些,但是药还是要吃的,除非你不想要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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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知肚明,这里有耳目。既然如此,何不演一场戏给那些躲在暗的耳目看。
天气越来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