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央央去了凤那里。

“你……”凤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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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又说：“就是养条狗，这狗长大了，也知护着主人的，何况是个人。你自己心里想想，我娘哪一对不起你了，你如今要这样害她，这样惦记着她的男人。”

央央冷笑一声，满的鄙夷：“记得娘之前也给你拉过线，有意替你说和过吧？那些男的虽则比不上爹爹，但也是爹爹手数一数二的将领，你说你这辈都不想再嫁人……原来，你是心里早惦记着我爹爹了，啧啧，既是如此，何必当初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呢？”

央央觉得她简直厚颜无耻。

央央说：“我想请问凤老板，可知‘无耻’两个字怎么写？”

凤努力让自己不生气，她艰难笑容来，尽量心平气和：“大小说得对，老爷的确不差我给他生孩。你说，万一要是再生一个大小您这样愚笨野蛮又无理取闹的，岂不是叫老爷疼？”

她受到了他的好，她的心一的靠了过去。这回爹爹了这种事，其实她那么着急那么害怕那么难过，除了替娘打抱不平外，还有一是想到了自己。

“什么问题？”

凤面上闪过一丝异样，手也攥紧了些。

央央本来以为，她在自己面前，多少还会装着演一场戏呢。却没想到，人家走到现在这一步，本连演场戏面功夫都不想了。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没有德之人？

“我这才侯府来，大小紧跟着就追过来了……怎么，难还怕我伤了你娘不成？”

央央：“我是愚蠢野蛮，我也喜无理取闹……可是那又怎么样？我贵，我生来，注定就是贵夫人的命。哪怕我再矫造作不识时务，不照样嫁去了王府世妃吗？”

央央笑了起来，嘴角抿一丝弧度：“我好的，跟世爷相久了，倒是觉得一直这样过去没什么不好。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能跟他和平相去，而且……”

她想，如果将来哪一天，世爷也喜上了别人，就像现在对她好一样再对别的女人好，她会怎么样？

央央站得离她有些远，瞪着睛看着她：“我过来，只是想请教凤老板一个问题。”

而且日过得久了，她倒是习惯了他的存在。

“嘘！”央央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竖起指来挡在唇边，轻轻眯说，“像你这种自轻自贱的人，是永远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的。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可你却轻易放弃了。”

“你应该要知，今天我爹能这样对我娘，将来也能这样对你。你生了孩又如何？我爹是缺儿还是少女儿了，还需要你来生。不过就是玩些手段罢了，你还真想取代我娘的位置吗？”

“娘知娘知。”尹氏说，“娘这辈是没什么遗憾的，倒是你，你好好的娘才放心。”

“我的丈夫，这天又有几个比得上？凤老板这般惦记着我的事，不会是想勾引完我爹爹，又去勾引我的男人吧？”

小心，别太委屈了自己。”

紧紧跟在凤边的，是她从外面带来的两个人。凤坐在贵妃椅上，悠哉悠哉望着由远及近从外面走来的央央，似笑非笑，一脸挑衅。

她想，她会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