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认为,他比杜原更安全?
实际上,并不是。他这几年虽然一直没碰炼丹,直到半年前。然而,就这半年的时间,他重新开始炼丹,发现自己本没忘记。短短时间,就已经突破到三品丹师了,他甚至有种觉,只要他愿意,他到四品丹师,五品丹师,只是时间的问题。
家里能卖的差
“……你呢?你现在怎么样?”杜原问荣胥。
他们调查过近百年的大丹师,天资众的,很少有落得善终的,绝大多数都失踪了。袁晓曦甚至觉得养心丹和清心丹的绝迹是某些大丹师的刻意所为。困于丹毒,炼丹师难以阶,也可以说是对丹师的一种保护手段。
荣胥的唇角一抹苦涩来。
荣胥唇角的苦涩一闪而过,再抬起时,目光定且深远。
这事也不能怪她父母,她说,他们袁家祖上都长得很好,轮到了她了――恰好逢了动年。怎么发生的,她不知。大城市被夷为平地,死的人比活着的人多。辐导致的癌变畸形,让活着的许多人生不如死。
孟广生也过来了,带着他去看灵草园。灵草园的规模比他上次见到是大了不少。足见他和杜原是用了心。只是灵草的生长周期长,新开辟的灵草园还都是些才冒的。
荣胥看着杜原,心里又响起袁晓曦的话。杜原的炼丹术这几年展神速,但会止步三品,后期是否能冲破三品到四品,完全看个人造化了。这是袁晓曦刻意所为,她只给他讲过几句三品丹药炼制的要领。连都不曾给杜原和孟广生看过。
而她就是那一年生。她妈熬了一年之后,就过世了。抱着她辗转来到了这里,靠给人脸将她养大。她置的脸的药几乎有改换脸的作用。这是袁家祖上传的。然而,好景不长,她们被人盯上了。置的药被人替换了,一双手废掉了,也再也不能给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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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他如今荣杜两家的事都在参与。因资历太浅,目前还没接手,于学习阶段。
荣胥低说:“我?还跟以前一样。”
袁沅想着这些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每次工作不长久,其实也怪不到别人上。着脸上这么大一块畸变肉瘤,确实很难找到工作。
袁沅安置睡之后,收拾了房。房很小,不到二十平方。东西很多,几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睡床,她睡沙发,十二岁时就是这样的安排了。厨摆在公用的走廊上,这栋筒楼的住都是这样的。
如果,没有暗中的那些势力,她会不会不离开了?
杜原在炼丹房,听到动静也来了,看见了荣胥,手足舞蹈,拉着他要他过来看自己炼丹。他今天运气爆棚,居然炼制一枚三品丹药来。
她担心杜原,却不担心他么?
他和袁晓曦在船上的那些天里,她教给他的,比以前几年的都要多很多,而且跟现在共知的炼丹术有很大不同。
忙了这一切,泡了脚后,袁沅就窝到沙发上了。但睡不着。明天还不知怎么办?她工作又丢了。这份保洁员的工作,她了不到半年,兢兢业业,还是被辞退了。
以前还记得怎么置那些药,但随着年纪增大,她脑也不如以前好使了,早记不清楚那些成分和置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