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寸得福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带着寸得财一起去尼泊尔。”蝶翅微微叹了一气,或者阿福并不是同伙,而是被阿财利用幌的。
自讨苦吃。”
“在七河的那天晚上我很晚的时候起夜,然后看见寸得福和寸得财在客栈的走廊上说话,寸得财看着倒是没什么,可寸得福却没有穿外衣,抱着手臂似乎冷的样。看到我以后,寸得福笑笑,才和寸得财了房间。”阿岩回想:“因为第二天一早知寸得财要和我们一走,我也就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想着可能是两个人约好了,然后寸得财赶过来找他哥哥。可现在一想有不对,那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月亮升得老,寸得财不是从新华还是从丽江过去不都要不大可能那个时候才到。要是从新华追上来的话,他一个人要走好大一段夜路,他就算有那个胆,也不大可能平安无事的到七河,那路上
“那你先回去吧,我改天找你喝酒!”黄阿坎确定他也问不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就客气的让他先离开。
“不要客气,我回去再想想,要是还想起什么来的话,我又过来告诉你们。”二锅惦记着家里,也不要人送,自己就走了。
“好,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大摊事呢!”二锅脆的站了起来,他也是忙里空过来的。
“是啊!”二锅赞同的,:“要不是因为寸得财吃不了苦,一个劲的叫唤的话,寸得福是预备留在尼泊尔一年的。我听他说他已经订了亲事,成亲的房也盖好了,可却没有钱置办家,婚事只能暂缓。他去尼泊尔就是想赚一笔回家成亲的,结果带了个不成事的弟弟,只能将带在上的一些早就打好的东西卖给在尼泊尔的新华匠人。他回来的路上不止一次的和我抱怨过,说要不是因为他爸妈最心疼那个小儿,把他当成了心肝宝贝一般的话,他一定不会陪着他回来,反正跟着我们一起回转也不用担心他什么事……”
“应该是吧!”二锅不是很肯定的:“我也不是太清楚他们哥两个之间的事,不过我觉得寸得财和我们经常打交的新华银匠都不一样,没有手艺,也没有力气,可人家还总是觉得自己不错厉害的,真不明白他是怎么长大的。”
“还有什么吗?”黄阿坎知蝶翅想了解的可不是别人对寸得财的观,不过这些人对的寸得财有没有好,对蝶翅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什么事?”黄阿坎倒是没有想到阿岩能知些什么,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问他,而是让他跑了一趟,把二锅给请了过来。
“大概就这些,别的没有了。”二锅想了想,然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隐约记得寸得禄家哥两个跟我们去尼泊尔好像听说他们家的弟弟生了重病,好不容易才救活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寸得财,要是的话他还是个命大的。”
“谢谢你啊,阿叔!”蝶翅知也问不什么来了,就笑着向他谢。
“阿爸,说起寸得财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一直沉默的听着他们说话的阿岩忽然开,他和蝶翅以前见过面,还带他们去过河西村的双胞胎井,相的也还是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