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岁月静好,一切安然,过去的便让它随风逝去。
屋中顿时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许久谁也未再声,安静得奇。
还未生便有这么多人疼,福泽深厚,生来贵不可言,有那样一对父母,又有外祖父、外祖母及舅舅的,一生平安和顺,可不是有福么。
“此终究不祥,逆天改命有悖天理,本就不该存于世,仅此一回,自此之后,这世上再无此秘术。”
“你这臭丫……”清玄好气又好笑,反正每回都说不过她就是了。
而心中那么多的疑惑,此时也觉得没必要追问了。
丝帛烧尽,屋里一怪味儿,清玄去将房门打开,瞧见门外的秦慕琤,他摆手撵人。
清玄淡淡,“瑶儿你该明白天谴是最残酷的惩罚,尸骨无存,我也不知他何时离世的,那日你随胥儿山后,师兄便云游去了,自那之后我也未再见过他,一年后
欣喜不用洛辰脩以命换命,可却是用她外公的命换了她的命。
清玄轻叹一气,和蔼目光落在慕挽歌围拢的小腹上,欣笑了。
“这孩是个有福的。”
清玄闻言一愣,随即摆手笑,“我老哪还有那力气教这小,早些年你这个臭丫便将我折腾得够呛,你总该心疼心疼你师父我这把老骨,让我安心颐养天年才是。”
她语气虽平静,但清玄还是听了不满。
秦夫人并不如慕挽歌一样放得,未能在父亲膝尽孝,还连累父亲以命换命,这便是她此生最深的愧。
哼,不光娘与将他当孩童看,连师父也这样,他才不要理他们呢,夫也该回来,找夫告状去去。
她决定随秦胥一同山那时起,他们父女便是永别。
秦慕琤朝屋里瞄了两,一步三回离开了。
良久,清玄站起,燃了灯,将手中丝帛烧毁。
“你小别搁这儿杵着,为师这儿不用你守门。”
秦夫人也自清源山,关于清源山的秘密,她也知晓许多,也明白了天机的良苦用心。
师徒两笑闹了几句,慕挽歌将记载了清源山禁传秘术的丝帛递给清玄。
秦夫人所想也是慕挽歌所想,知晓一切皆是天机安排好的,她不知该欣喜还是该心怀歉疚。
慕挽歌亦笑着低看了微隆的腹,,“师父既是这孩的师公,又是师祖,您说他有福,必然是真的,待他生来,还得您老费心教导了。”
“师叔,父亲他何时离世的,葬于何?”秦夫人哽咽问。
清玄扶额,“你这丫真是没心没肺,为师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且这一切皆是照你外公意愿来,你外公为你们娘俩,愿以自命为代价,不过是借助那小的真龙之气行事罢了,那小也是自愿的,与为师何?”
“师父,若我猜的没错,这是您给洛辰脩的,而早年救过洛辰脩并教他武功的人是您而非外公,您也是他的师父,您不是说此禁术不外传么,为何将这个给他?”
她心里清楚,若不是因为她与女儿,父亲已到了超脱外,了,亦将得,比寻常人长寿百年实乃天命,可他舍了自为她们改了命。
慕挽歌,“师父瞧着并不老,在外人里,您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