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拿命来取悦她!
府后,慕挽歌带着洛辰脩径直回了她所在的那屋,非语在屋外候着。
慕挽歌憋了憋气,将怒气憋去,算得上是和颜悦问,“你伤哪儿了?”
“阿挽……”
虽然舍不得,但他还是未再缠上去抱她,乖乖退到离她三步远的距离,扬声命非语去叫人备,他要沐浴。
他三日前才在山林间的小溪里洗过的,但确实已有数日未沐浴了。
洛辰脩一愣,赶忙松手,抬起胳膊自个儿嗅了嗅,并无她所说的馊臭味儿,心怀疑,莫不是真如她所言,自个儿闻不到。
听她问起,洛辰脩眉梢舒展,薄唇勾起,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起了衣袖,小臂,一剑伤赫然现于前。
夜深人静时,寂静的街忽然多了几许意。
非语应声离去,在等送来的间隙,二人坐来说了一会儿话。
洛辰脩深低唤声,伸手去握她的手,方牵起时微微使力,将其拽怀中,紧紧抱住。
难怪夫人忽然不走了。
慕挽歌细看,壮小臂上的伤将要结痂了,瞧这伤,也就这两日伤到的。
洛辰脩未隐瞒,如实,“来的途中恰好碰到风家派的运粮队遭劫,救风辞时不慎被刺了一剑。”
灯火足够亮堂,洛辰脩清楚瞧见了她拧眉的样,赶忙伸手握住她轻磕桌面的手,带有几分讨好之意,温声
她训,“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你有武功傍,寻常杀手奈何不得你,但门在外,又正值多事之秋,该小心些才是。”
夫人她又猜到了爷的心思了……
为洛辰脩包扎好伤,她又慢条斯理地将用收回药箱,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放好后正转,后便贴上一实而温柔的膛。
慕挽歌察觉了一样,挣他的怀抱,微微仰,审视着他。
非语识趣退到一边,背过去。
动之余,慕挽歌好气又好笑,抬手在腰上拧了一把,没好气,“这世上无人如你这般能折腾了。”
慕挽歌任他抱着,不挣扎亦不回应。
洛辰脩边未带护卫,慕挽歌极不赞同。
她手上明明未用力,他却闷哼声,慕挽歌便知他是装的,心一横,又拧了一把,这一次是用了力的,可他只是僵了一瞬,未发闷哼声。
深更半夜独自在街游,还真是艺人胆大。
她嫌弃地,“我叫人送来给你沐浴,你自个儿闻不到么,你这上都馊了。”
静静抱着她片刻,洛辰脩将巴搁在她肩,脸在她肩颈蹭蹭,轻嗅,缱绻连。
他这样,她确实是有气也发作不得了,牵起他另一只手往府衙里走。
慕挽歌自角落里拿京时带来的药箱,先拿了小瓶药替洛辰脩清洗了伤再上药。
洛辰脩自后抱住她,缠着她不放。
“受伤了?”
目光及他掠起衣袖的那只手,慕挽歌歇了挣扎的心思,抬起胳膊,反手摸摸他的脸。
“阿挽,相思已成灾,你可知……”
心无奈叹息,这厮是算准了,即便捉了她,在她生气时在用这招苦肉计,她便不会计较了。
慕挽歌缓缓转,洛辰脩不紧不慢,一步一步来到她面前,两人凝望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