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洛王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他比慕挽歌还要早几日到达云城,多日过去了,他仍瞧不有何异状。
正如此时,楚香寒觉得他边的慕挽歌似是变了个人似的,外表还是她,但觉不一样了。
狄国不敢轻举妄动的,慕家军驻守云城一事早在一个月前传开了,有慕家军的震慑,即便云城暂无大将坐镇,狄国亦是畏惧的,先前城作乱的狄族人被慕征令捉拿后当街斩杀,来了个威,城余的狄族人安分了。
楚香寒便是在听闻慕家军忽然在云城现的那日接到洛王的密信的,叫他速速赶来云城一探究竟。
楚香寒对此只是稍有意外而已,并不上心,他之所以还留在云城,便是想亲瞧瞧他这位师妹如何扭转局势。
城黑乎乎的,瞧不异样,楚香寒又想与她多待片刻,便又另起话。
楚香寒微微一怔,尴尬一笑,对上她的目光,楚香寒觉得自个儿的私心无遁形,很是羞愧。
“我收到的消息,洛辰脩受了重伤,但一个月前他是与你一同离京的,可将
楚香寒失笑扶额,傲自大的师妹又回来了,她经不得夸的,本不知谦虚为何。
几日后,慕挽歌来了,楚香寒暗中观察,竟发现她不费灰之力便接了慕家军。
慕挽歌轻笑,“难得师兄也有如此不自信之时,溜须拍的赞誉听着甚是悦耳,我便收了。”
“呵,慕氏孙世代忠心守卫江山,护佑百姓,可有些人为了自个儿的野心不惜谋害贤臣良将,如今小小异族也敢觊觎这大好江山,那些人权熏心之人还在争权夺利,明争暗斗。”
洛王想着,自慕挽歌世大白天那日起,她即便手握信也无法号令慕家军的。
一时间,两人皆未再开,沉默了片刻。
可洛王失算了。
楚香寒闻言,不禁扭往城墙上看了看,遂才笑,“数十载过去了,隐匿的慕家军重现,光是威名便守住了岌岌可危的云城,可想而知,当年的慕家军是何等威风。”
慕挽歌听到楚香寒的话了,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兵不厌诈,以我对赫连溟和靳郁风的了解,攻打云城是势在必行,这一个多月不敢妄动,其实是忌惮慕家军的气势,但他们不会坐以待毙的。”
只听他,“早些年听师父夸赞师妹你聪颖,同门师兄弟无人能及你,那时为兄只当是师父偏心于你是以觉得你样样好,到了今日,为兄信了。”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慕挽歌,却毫无违和,似乎她本该如此。
楚香寒极为讶异,关于接慕家军的种种要求他也听过一些,而慕挽歌的世便是一大障碍,她并非慕氏血脉,原本是无法接掌慕家军兵权的。
慕家军在云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云城的百姓心安了,城中连着三日放烟花庆祝。
“……”
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肃穆,更多了震慑的气势。
不曾想,她一现,轻而易举便到了。
末了,楚香寒又叹,“师妹之襟,世上男又有几人能及,便是洛辰脩也……为兄倒是觉得他不上你了。”
慕挽歌讥笑,“师兄,这是否便是你煞费苦心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