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多年前,风家自家里便不是一条心了,他的父亲是家主,却也只是家主而已,人心如何能掌控,风家早已是一盘散沙。
来一趟,该说的说完了,慕挽歌也没想多留,淡淡一笑,朝风辞挥了挥手,转朝外走。
慕挽歌只观赏了一落痕,并未伸手碰,也未表现一丝喜它的意思来。
“这是什么怪名儿,你取的?”慕挽歌鄙夷撇嘴,“这可不像你风雅的准,这名儿听起来便不吉利,剑鞘必落痕,若真如此,那你挨我一剑,岂不是落了疤痕,还好只是名儿怪……”
慕挽歌没好气哼,“你与他怎会一样,天差地别好不?”
她也不回地走了,留在原地的风辞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缓缓笑了。
宸王么?”
风辞抬手摸了摸受伤位,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不经意动了动右臂,扯到伤,疼得他皱眉,但心思在别的慕挽歌并未察觉,他也未吱声。
慕挽歌的目光落在前方上挂着的那柄宝剑上,站起走过去,细细看了看,扭笑,“这便是你备好叫我刺伤你的那把剑啊,这么细看,确非凡品,可有名字了?”
所以他暗中与宸王合作一事,除他父亲外,风家无人知晓。
他未与她说,之所以叫落痕,便如她所言这般,剑鞘必留痕,再也消之不去,这疤痕他要带一辈的。
风家并非他一人主,早已想好了退路,慕容谌只是风家的一块探路石而已。
“我此番来此,是为提醒你,慕容谌与你们风家堡来往密切,包括慕容谌将小七带走一事洛王似乎并不知,我见过洛王了,此事让他震怒,多半是发觉慕容谌也不若他想象中的好掌控,怕是要生变,你多留意些。”
风家的事,慕挽歌知晓的并不多,只知风家也不太平,风辞的父亲虽是家主,但并不如秦胥那般可完全掌控风家。
但对上她,他无力辩驳,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羞涩……
洛辰脩对慕容谌悄悄逃京一事并不意外,反倒有成竹。
这将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我等着……”
风辞哭笑不得,她那只看到他是羞涩了?
与九皇合作那是风家有些人想要攀附皇家这棵大树,而这些人将九皇当成了一个契机,以为能一飞冲天的契机。
“我得到消息,昨夜九皇连夜京了,边只带了一人,便是你先前的婢女绿意。”
风辞,“落痕。”
风辞蹙眉将要说什么时,又听她,“你比他脸薄许多,若是我这样盯着他,他只会也盯着我,不会如你这般羞涩。”
风辞悠悠开,提醒了一句。
慕挽歌脚步微顿,为作停留,背对着他再次扬手,“多谢了,待尘埃落定后,你我再把酒言。”
慕挽歌回到将军府,洛辰脩已有力气床了,坐在椅上,慕挽歌站在他面前与他说了从风辞那里得到的消息。
风辞,“在与宸王合作时,他便提醒过了,洛王老奸巨猾不好糊,好在洛王自个儿未曾面叫了九皇慕容谌那个蠢货来,如今既是洛王与九皇讧,风家这边撇清关系便是。”
“狄国送赫连静来和亲时,我便留意了,得知慕容谌与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