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谋而合,两人之间十分默契,她不问,却也知他接来要什么。
洛辰脩淡淡,“他疑心颇重,并不会全然打消怀疑的,但骗他几日倒也是能的,这几日足够了。”
足够他安排好一切。
洛辰脩终究不是洛王,也不到洛王那样的狠心无。
而洛碧如倒也并非蠢得无药可救,也不像张氏那样满腹心机算计,这也是慕挽歌一直忍受洛碧如的找茬未重手的缘由。
只因她们的母亲不一样,张氏到底是无法与洛妃比的。
这些事,慕挽歌有所耳闻,洛碧如什么,她很清楚,纵跋扈不假,有仇必报也是真的。
说白了是个直,待张蝶儿好时是真心实意的,只是脑不够用,易受人摆布。
扶持慕容谌登上储君之位的人。
而慕挽歌已猜到洛碧如定是求过洛王了。
“慕容谌得意不了几日了,她终究唤了我十几年的兄长,能护她一时也是可行的,举手之劳罢了。”
正确引导,洛碧如还扭得回来。
慕挽歌失笑,“即便洛碧如再不好,也是你的亲表妹,你哪能真的坐视不理,今日她哭着求你,你已然心了。”
若洛碧如真了什么意外,洛王最先发难张家,张蝶儿必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日之后,洛王府与张家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了,张夫人携张蝶儿登门请罪吃了闭门羹,被拒之门外,洛碧如甚是扬言与张家老死不相往来。
慕挽歌不免觉得好笑,洛碧如是个不肯吃亏的,听闻获救当晚便带着人上张家闹了一通,甚至对张蝶儿动手了,不放心跟去的张氏如何拦也拦不住,洛王则睁一只闭一只的。
洛辰脩不可置否笑了笑,长臂一探,将她揽怀中。
于此事,洛王似乎持默认态度。
洛辰脩似是知慕挽歌所想,薄唇微扬,慵懒笑,“她一个小丫而
慕挽歌微微一笑,对上洛辰脩的,继续,“洛王是只老狐狸,我与他说你早已回京了,受了重伤,需要卧床修养,他自然不会全然相信,这才有了今日张嬷嬷陪洛碧如来此这一好戏。”
“……”
洛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一个不得他的女儿罢了,他不会舍不得的。
慕挽歌并不打算拆穿他。
明辨是非这一,洛碧如远不如比她小一岁的七公主,七公主是大智若愚,单纯却不愚笨。
他是一个好兄长,无论是对小七还是对洛碧如,他皆有维护之心。
“去洛王府,我是想确认一件事,结果与我所预料的一般无二,慕容谌与洛王的关系并不牢靠,彼此防备,慕容谌背着洛王了不少事。”
“赫连静仍关押在洛王府,听闻洛碧如这段日没少折腾赫连静,听人说了洛碧如用的那些手段,我忽然有些庆幸她当初对我手留了,最多也就我跟前挑衅斗嘴,对赫连静,她可是连夹手指也用上了。”
慕挽歌唏嘘不已,“你说张蝶儿的脑袋是被门夹坏了还是她是天生的蠢货,唇亡齿寒,如此浅显之理竟也不懂,且手段过于低劣,连洛碧如那样傻的也一看穿,张蝶儿瞎折腾什么呢……”
洛辰脩轻笑,“也许罢,有些人喜自作聪明,咱们便当一好戏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