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好难受……”
洛辰脩顺势松手将位置让给她,而后径直了车。
慕挽歌写药方,叫非语亲自去药铺抓药,但非语回来时,七公主已经醒了,且好多了。
有备而来的慕挽歌,如今再加上洛辰脩,他们人多势众,慕容谌怒不可遏却又只得忍着。
慕挽歌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轻叹一声,“日后让他亲自与你解释,这几日你安心调养,虽说那药无毒,但到底对有损伤。”
洛辰脩的手,岂会是愚笨之人,慕挽歌笑,“戏要足了,你去将药煎了,送来屋里。”
“嗯……”七公主微弱应了一声,随后便艰难挣扎了一,可浑乏力,她只能求助慕挽歌。
“夫人,这药……”
慕挽歌温声安抚着。
慕挽歌以复杂的目光审视着七公主,尚未完全长开的小脸仍能瞧得少女未脱的稚气,与洛辰脩长得并不像,倒是与洛妃有五分像,是个人胚。
车缓缓前行,有蹄声在后跟着。
回到将军府时,七公主昏睡未醒,洛辰脩将其抱府中,安置在了早前七公主在的那间屋里。
七公主小声问,“嫂嫂,风哥哥的伤……你手重么?”
慕挽歌掀帘了车,七公主趴趴靠在洛辰脩上,有气无力的。
“瞧你遭罪,他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揍你,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的,你安心睡,睁便回家了。”
打小生惯养、金枝玉叶的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罪,可她不敢向兄长哭诉。
慕挽歌失笑,瞧了一直板着脸的洛辰脩,伸手将七公主扶起。
是收好。
非语拿着抓来的药屋,慕挽歌正亲手给七公主喂。
“嫂嫂,我误会风哥哥了……”
慕挽歌喂七公主喝完后,扶她躺,遂才给非语解了疑惑。
七公主虽然觉得委屈,但仍对风辞抱有歉意,今日她在心里可是将风辞的祖宗十八代皆问候了数便的。
完布局,终究功亏一篑,他如何能甘心。
“小七并非染病,而是风辞给她服了一种特殊的药,那药是我曾经调的,风辞学了去,药效最多只有六个时辰,药效过了便无碍了。”
“嫂嫂,我不要哥哥……”
连非语也瞧得来,七公主多半是不需要这药了,只是不解慕挽歌为何还要她亲自去药铺跑一趟。
非语恍然大悟,,“那您叫属去抓药是故意给九皇瞧的,九皇那人多疑,怕是此时仍不信任风少主,所以听夫人您这样说,属明白了,风少主与咱们是一路的。”
慕挽歌上前,先替七公主号脉,收回手,轻笑安抚,“小七莫怕,回去后我开个方,你服解药便无碍了,且先忍忍,咱们先回去。”
七公主糊应了一声,闭睡去。
非语应声离去,慕挽歌方要站起,七公主拉住她的手。
“……”
“嫂嫂,为何这样
正如慕挽歌所言,他生多疑,此时已无筹码在手,他不敢方才一般将解药服,需得叫大夫瞧过是解药无疑才敢服用。
靠在慕挽歌怀里的七公主有些忐忑,“嫂嫂,哥哥可是恼怒了,回去后他会不会揍我?”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