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这么xia去。正在想着他看到泽塘来了。
不过二儿zi今天似乎有dian怪,来了就搬张小凳坐他前面,看着他也不说话。阮毅被这yan神盯的有些紧张,鬓边汗都liu了好几滴。
就在阮泽塘盯了他一炷香后,他忽听儿zi说:“爹,你是不是已经好了?”
“……”阮毅心tou一tiao,反应过来时已转动yan睛去看他,于是对视一yan后,又默默把视线转了回来。
好了仍装病一事,不仅被儿zi发现了,还被当面戳穿,这实在是件有dian丢人的事qing。
阮毅堪堪找了个借kou才圆过去,又因为他的痊愈,全府上xia一片喜se,忙着庆贺,所以就更没人去在意这种小事了。
自阮毅好后,他shen边就被许氏大哥等人围得紧紧的,府上guan事xia人们又抹着把泪,都往前凑着去dao喜。阮泽塘等了一整日,才终于找到机会与爹单独说话。
夜晚风chui来凉shuang,两人房门前长廊kou坐着,阮泽塘给爹倒了茶,才坐xia问:“爹是因为皎皎吧?”
阮毅伸手去捧了茶,温re的茶shui顺着盏bi传到了手心。对他来说,这种gan觉不陌生,相隔的也并不久,只是睡过一觉再醒来而已。
但对于亲近之人来说,这不只是一个夜,而是漫长与煎熬的许多个日日夜夜。
这一整日他已经重新适应了受伤前的自己,此时面对儿zi,也依旧是那个神qing有些严肃的父亲。只是这面庞中还存有了几许愧意:“这些日zi,害你们担心了。”
阮泽塘看爹一yan,故意用着不解的语气说:“爹都能装病,还会怕我们担心?”
阮毅呛的咳了两声,瞠目看回去,小zi现在都会打趣ding嘴了?但瞪了会又移开视线叹了kou气,nei心gan觉又失落又空dangdang的。
“皎皎都嫁人了啊……”阮毅这些天已经从震惊到接受,慢慢消化掉了女儿嫁人的心qing,可依旧gan慨万分。
阮泽塘拍拍他肩很理解,当初他们哪一个不是挣扎纠结良久才舍得的。
阮毅发现他伤病一场后,儿zi都与他随意许多了。有一种多年树立的威严一朝矮塌的gan觉。他放xia茶dao:“说说吧。”
于是阮泽塘便将爹还不知的,皇上如何识得,喜ai皎皎,到最后皎皎喜huan上皇上,皇上zuo了什么他们如何同意,宣旨册封大婚,从tou到尾仔仔细细讲给爹听。
听完所有的阮毅,不知觉间一颗心竟就暂且安稳了xia来。原来如此啊,皎皎竟如此喜huan……她喜huan便好。
而且皇上到目前为止,待皎皎的所行所为也足够能令人安心。阮毅很清楚,在那种qing况xia,陛xia还能将皎皎封后,悉心chong护,当有几分帝王真心。
虽说帝王真心太过缥缈可笑,可他不接受又能如何,难不成提着刀枪冲jingong中说皇后不当了人我带走了?
“爹,皎皎她很好,不要担心。”阮泽塘拢拢袖zi往廊zhu上靠去,“也别难过,皎皎总归要嫁人的。”
他当初给定的那个齐家就不提了,免得爹脸上不好看。
阮毅dian了xiatou,话是如此……可是闺女chu嫁的那一刻,他却没有看到啊!啊,果然还是意不平!
“说完皎皎,说说别的吧。”阮泽塘打断他怨气继续滋长,指了指自己问,“我们,怎么回事啊爹?”
阮毅斜他一yan,shenti前倾支肘在膝上,拉着脸hanhan糊糊骂:“为父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