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忽地有了番计较。反正申爷爷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也能看得到他。既然这样,那他还找什么人,只要让申爷爷自己来便可。
等过了个把时辰,天也黯时,他想要的也都已经备好了。
府上人们闻声围来,听了小王爷一番吩咐,又各自忙活去了。
“嗯。”阮青杳随,“小时候被他吓哭过,大病了一场。”
皎皎的这么瘦,竟还被吓得大病,郑衍一就心疼了。
“照申爷爷的,他现在肯定在望京城里。”谢靖回府之后,便在偌大的王府中踱着步转悠,猜想申爷爷这回又会往哪去藏匿。
反正只要皇上每次过来,它们就都会被抱走赶走。狗生要学会习惯。
里好几样他很熟,都是他无意中撞见摘,后来送给申爷爷的。一些长的像破杂草一样,申爷爷瞧见了还激动的猛拍他肩。
因为是第一次遇上,大哥二哥还打架受了伤,这记忆实在太过深刻了。
于是长桌的前,眨功夫就起了个火堆。
“陛我没事。”阮青杳知陛要说什么,拉住他的手先一步。
大院里洒扫的小厮已经是第三次看到小王爷从后堂重新转悠回来了。
其实只要申爷爷别动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粉毒粉,抓住他也不难。偏他一把年纪了还狡猾。
搁以前他都得费番心思才找得到人,可现在皇帝陛紧盯着呢,他又才了保证,实在没耐心陪申爷爷耗。
摆完后他掸掸手:“生火吧。”
陛的手掌宽大温,让人渐渐踏实。她其实能明白,在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去时,这种多想是没有必要的。
谢靖走到摆好的长桌前凑近闻了闻,这些菜肴气味不算很友善,尝了,怪就对了。申爷爷味刁钻,辛辣酸涩越重他偏越喜。这么一桌,就不怕他不。
“就是不知小王爷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神医。”
不过,虽然酒确实是好酒,可这些他们前去各酒楼,提了诸多要求让酒楼名厨烹制的特定菜式,就有些一言难尽了。若不是银给的足,怕是要被醉心厨的几位酒楼大厨们举着菜刀追赶。
“阿靖既然拍着膛这么说了,那他一定很快就能找到人的。”郑衍有意转移她的心思,便转而问起,“王府与阮府也算常有往来,皎皎也是识得阿靖的吧。”
“申爷爷,这些可都是你喜的,没了就没了啊!”谢靖推了推手边的盘,又数了数他那些宝贝,最后停在药材前。
步到了她边。
谢靖又让人提来了申爷爷留在船上的大箱。打开将他里面的宝贝一个个搬上桌。什么只此一件的针刀,不清楚灌着些什么的瓶瓶罐罐,还有各种稀世罕见的药草药引。
一人两狗瞪了会,两只狗狗就摇摇尾巴走掉了。
小厮们往大院正中搬来了一条长桌,很快从望京各酒楼带回来的酒佳肴也都一一摆在了上。
郑衍闻言皱眉,还有此等事?
于是他将本要打算给那小的重赏,默默削减成了二两新茶。
正好奇小王爷到底在什么,就见谢靖突然扬眉击掌,大声喊:“都来人都来人,过来过来。”
申爷爷说他运气实在太好,随随便便就能碰见稀罕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