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初哪里会相信?莞尔笑了一声:“我只想知,你是从何偷来的?须知府中有规矩,人偷主东西,杖责三十,再送去官府,若是被偷的东西足够贵重,要杖责八十。”
玉缀将那事放在案几上,萧如初拿起来,突然笑了:“怎么又是这个?”
很快,玉缀绕过屏风,萧如初一便看见她手中捧着的东西,只是在昏暗的烛光显得不大清晰,她问:“那是什么?”
玉缀答:“是从燕燕那里搜来的,小瞧瞧?”
一室静默,萧如初打量着面前的丫鬟,她个不,垂站在那里,便更显得整个人矮小,叫人看不清楚她面上的表,萧如初:“你抬起来。”
萧如初站起来,走到多宝架前,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来,里面也躺着一枚白玉花鸟佩,刻的是喜上眉梢图,暗青的络,她将两枚玉佩摆在一,打量了一会,才:“这玉佩我曾经见过。”
燕燕的中顿时惊慌失措来,她紧紧咬着唇,过了好半天,才:“白雀她、她
燕燕垂首:“是婢……婢一时鬼迷心窍,那玉佩……是她死后,婢在她的遗中发现的……”
唐怀瑛?萧如初与唐怀瑾对视了一,心里疑惑,这玉佩分明是唐怀瑢的,为何会说是在唐怀瑛那里偷来的?萧如初放了声音,:“既然是白雀的,为何现在会在你这里?”
唐怀瑾扫了一:“怎么了?”
“你说。”
燕燕瑟缩了一,过了一会,才慢慢抬起,目光张皇,不肯与她对视,旁边传来清脆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唐怀瑾一手持着那玉佩,轻叩案几,中:“你若不说实话,我便只能将你交给正房大院了,想来她们必然有办法让你吐真言。”
玉佩刻的是福禄松鹤图,面打着靛蓝的络,跟唐怀瑾当初落在书房里的那一枚极其相似,唐怀瑾轻咳一声,:“这是谁的?”
这话一,燕燕立刻抬起来,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她哀泣:“婢……婢不知……”
音从门外传来:“小,婢有事禀告。”
玉缀去了,不多时回转,后果然跟着燕燕,她垂着,像是可怜的鸟儿一般,浑上都写满了惊惧,仿佛一刻就会蹦起来逃这个房间。
萧如初盯着她看了看,才:“这玉佩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萧如初先是一愣,才:“来。”
燕燕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涕泪涟涟:“婢知!婢说!求少夫人救救婢。”
搜?萧如初立刻注意到了这个词,她与玉缀对视一,便知是怎么回事了,:“我看看。”
她不动声地施压:“不过既然你来了明清苑也有一段时日了,我自然不能不你,若是说清楚来龙去脉,我也好跟他们交代,替你求个,你说是不是?”
燕燕不说话,试图以沉默来掩饰她的惶恐,萧如初见状,也不着急,只是悠悠:“你不说,我也知。”
萧如初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想发笑,她将那白玉花鸟佩递过去,:“是不是熟的很?”
燕燕的声音带着哭腔:“这是白雀的,是她从二少爷那偷来的!”
她说着,吩咐玉缀:“去将她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