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怀瑾不防她忽然这么问，先是愣了一，才明白过来，笑：“夫人这是在心疼我么？”

唐怀瑾：“夫人不是与师小约好了去游玩么？我与你一便是。”

原来淮州一带，河极多，运发达，便是在淮州城，护城河也是四通八达，有些地方，坐船去倒要比走路快上许多，又兼淮州城常有行人客商往来，在这种况，便生了这一种营生。

萧如初抿了抿唇，不说话，唐怀瑾想了想，：“大多数时候，走的是陆路，速度要更慢一些，若说从洛京到淮州，不走路的话，至少要花上一个多月的功夫，这还是天气好的时候，若是遇着雨雪，只怕要更慢。”

门又合上了，萧如初吐一气来，唐怀瑾替她倒了一杯茶，：“夫人辛苦了。”

萧如初面上微，将茶盏放，移开话题：“午我们去什么？”

便可。”

萧如初狐疑：“我怎么记得，你与四弟是来调查一些有关于唐府的事的？”

唐怀瑾却笑了，：“陪夫人玩才是正经事，旁的都是杂事，大可不必理会。”

不过她脾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时便又恢复过来，照样兴兴的，一行人路过西市市门，河边杨柳停了一艘乌蓬小船，一名艄公正站在船边招揽客人。

唐怀瑾坦然答：“这只是一小分原因罢了，唐府的事且不着急，走一步算一步，原本我就是让怀瑜去理的，这回他巴巴地跟了来，正正好，让他去调查也是一样的。”

午，唐怀瑜得知了这件事，当即叫起屈来：“我这跟过来是为了什么？给你苦力的么？”

萧如初：……

早知如此，便是八抬大轿去请他，他也绝不会来这一趟的！

她后一名小厮是常年呆在淮州的，听了这话连忙上前回答：“这是游城的船，小倘若有兴趣，也可以去试一试，能转遍整座淮州城呢。”

唐怀瑾悠哉：“我又没叫你来，是你自己跟着的，既然来了，自然是要事的，不然，你现在去码看看，有没有船回洛京去？我绝不拦你。”

萧如初接了茶，却问：“你们往常走商，也是这般赶路吗？”

但是无奈，如今已经上了贼船，便是想，也不去了，他心知自己亲哥是什么样的人，只得着鼻认了，次他要是再上套，他就是猪。

午时候，唐怀瑾果然陪着萧如初去见了师雨，一行人去东市逛了一圈，又去了西市，小玩意儿买了一大堆，师景然忙得很，自然是没时间来陪他妹妹，便派了两个小厮跟着，又着意告诫她不许胡乱买东西，惹得师雨老大不兴。

萧如初微微皱了眉，唐怀瑾又：“不过，一般时候，不必我亲自随同，我手底有几个信得过的事，此事会交付与他，一应事，都由他料理妥当便是。”

师雨一听要坐船，便有些犹豫，但是当听说能坐船游城，又生几分跃跃试来，她琢磨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萧如初见她这般，：“你若是

师雨好奇：“这是什么？坐船吗？”

萧如初略微一想，：“你若是有事要办，不用顾及我，以免耽搁了。”

他说着，笑：“日后必不会叫夫人挂怀。”

唐怀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