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间关莺语花底,幽咽泉冰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浆迸,铁骑突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听着听着,她脑里就现了这句白居易的诗。
一开始她还以为隔了什么事,便更加凝神的听后续。
厉晗璋听到她的小声嘀咕,官微微就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谁知两人污到一块去了。
她贼心虚,连垂死挣扎都没有就直接承认了:“你……是怎么知的?”
她越躲,他越忍不住逗她。“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好今天的事。”还特意加重了“”这个字。
正好远传传来敲钟的声音,旧年到新年的交接,他们共同度过。
。
正巧这时,隔传来一声亢的叫声,然后一切安静了来。
“他找我们什么?”
官微微坐不了,就要从床上爬起来:“隔好像在打人,我们报警吧。”
厉晗璋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回床上,用手锁住她:“别急,你继续听。”
商芹冷哼:“袁平打不通你和厉晗璋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还能什么?就是求饶呗。求你们不要再闹大
虽然是开玩笑,但是说来时,厉晗璋的念还是涨起来了。
路上,她接到商芹的电话,开的第一句就是:“说吧,什么时候和厉晗璋勾搭在了一起。”
听着听着,官微微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
虽然两人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官微微对这种事还是很不好意思。特别是厉晗璋这样毫不遮掩地说来,更是让她的脸温度暴涨几度。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像……
“明天不去爬山了。”说完,覆了过来。
谁知声音隔越来越来大,她还听到了打人的声音,这场面,像极了家暴现场。虽然老祖宗告诉我们莫闲事,但是碰上了要完全不官微微心里过意不去。如果因为自己的袖手旁观,导致他人一辈的痛苦,这种心里罪恶她承受不来。
最后,她们果然哪里都没去,找了一家当地有名的小吃店,吃完了就踏上了回程的路。
偏偏厉晗璋这时候还不放过她。他贴在她耳边说:“我决定了。”
这样的日,她一个宅女,倒宁愿窝在被里,悠闲地将时光不断拉长。
官微微赶紧捉住他的手:“明天还有山,我们保存力。”
“完了完了。”她不停念叨。以后再也无法直视这句话了。
偏偏厉晗璋外表看起来冷冷清清,骨里却是个逗人的,越看到官微微害羞带怯,越忍不住要逗她,直得两人气嘘嘘才罢休。
官微微看了窗外,发现外面门店的屋檐上都结了冰晶。
她们两个刚停来,就听到隔既痛苦又舒服的声音。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啊!”隔女生又叫了一声。
这场景,官微微想哭。
他贴着她耳朵说:“后面几句诗才是贴合意境。”
语气如此笃定,让官微微连否定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