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还没迈去,就觉有人拉着他的衣服,小声地说:“别走……”
然而他想当柳惠,床上的某人不愿意了。
这要是官微微还清醒着,听到这话他上一路火花带闪电地过去了。可问题是官微微没醒。
安置好猫,他将在沙发上的她抱到床上,像老妈一样给她脱鞋,松开发,盖好被,然后转离开,深藏功与名。
几年的错付,这种不甘和失望不是简单地几句话能打消的。如果今天不是厉晗璋及时赶到,又将会发生什么?
她对袁平说:“我人堂堂正正,从没半违背良心的事。更何况厉晗璋跟我们的事没有半关系,你都能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这对我,对他,都是最大的侮辱。我今天跟你说这些话不是要跟你解释什么,而是要告诉你,你会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代价。”
官微微的动作没有停,她顺着味一路找,终于找到了厉晗璋的膛,然后蹭了蹭,心满意足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
他一边走,心“阴暗”的想法是到到家后一定要把这姑娘狠狠蹂.躏一番,让她终生难忘。
跌落在床上之际,厉晗璋默默想,这姑娘平时看着柔柔弱弱,锅都提不起来的人,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有力。
他在心里默念几遍“酒财气伤声”,然后一一手指慢慢掰开了官微微的手,就将革命即将成功之际,她的手重新往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带到床上。
看到她这幅样,厉晗璋才终于安心了些。这袁平,思想太过龌龊,以为天人人都跟他一样只知走邪门歪。这次回去后,自己一定要让她明白什么叫祸从!
楼,打开车门,将官微微放去。大概是药效还没过,整个过程官微微越来越困,到最后靠着厉晗璋的睡着了。
官微微顺从地,余光又看到袁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厉晗璋等了几秒,发现对方没了动静,心里别提有多郁卒了。
官微微是安心了,然而抱着她的厉晗璋就没那么好受了。
至于什么是关键时刻,他也不是很清楚。
虽然已经醒了,但官微微看起来还十分虚弱,当务之急是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大问题,因为厉晗璋无意与袁平纠缠,而是说:“我先带你离开。”
意识昏沉的最后一瞬间,她记得萦绕在心的,是若有若的让人安定的香气。
所以官微微不停游走地那几,他还屏住呼,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将对方吵醒了。
当然,即使在心里幻想了八百遍,大公无私的厉总将猫和官微微带到了他家。
她摇,目光中平静无波:“没事。”
说完这句话,厉晗璋便抱着官微微离开了。
他好歹一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受这种撩拨,没有反应就绝对是有问题了。
她自己什么都不知,可苦了一直心猿意的厉晗璋。
一开始,她只是在她不停地蹭,想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他本来小算盘打得响,如果是官微微主动,那他被动接受了,醒来后官微微也不能怪自己。
她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