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刷牙,一边决定去剪次发,也算照应她当的心。
“你光棍一个,去见一怎么了?就当多认识一个朋友。”
其实他今天觉到了官微微的绪低落,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好像生怕错什么一样。
到了病房,厉国源看着前这个既骄傲又让人郁闷的孙,不阴不阳地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但自己就是不服气了,他看起来像是失恋的人么?
啧,厉晗璋本来犯不着解释,毕竟厉国源知不知他有女朋友,这事比踩死一只蚂蚁还不重要。
还真是无啊……
“不行。”连理由都懒得给。
以前不是遇上喜事或是悲伤的事,她都以后剪次发,好像非这样不能表达自己的心一样。
他老友家的孙女,是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最重要的是这位姑娘喜了厉晗璋很多年。他家的事业,于厉晗璋也多有助益,所以这次他回来,正好乘此机会多走动走动。
这种事,厉晗璋不知回应多少次了,他有时候十分佩服老,总是喜一些无谓的挣扎。
其实有人心疼,才会觉得委屈,要不然没人在意,那么天大的委屈都是徒劳的,委屈给谁看呢?
***
“是啊,”厉晗璋没有反驳:“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中午的空隙,她到了理发
这张照片是在飞机上偷拍的,那时候官微微睡着了靠在他肩上,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只有他的心声格外突兀。
换早年,厉国源的鞋底板走就飞过去了,但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自己也开始学着修养起来了。
“托您的福,我在中国过得很好。”
“你隔那么远我哪里看得清。”老爷掏老花镜。
“谁说我‘光棍’了,我怎么可能光棍。”他反驳。
突然间,他格外地想官微微了。
满面。她不敢承认,自己被这句话得很委屈。
厉晗璋等了片刻,大洋彼岸的那么女孩没有回音。
他希望自己能他的避风港,但是相隔如此之远,他无法知对方况,也不能跟公司的人去打听,想来想去只能说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行动先于大脑,他从电脑里翻官微微的照片:“看见没?……诶……你别把我手机拿过去。”
厉国源无意于纠结前这个问题,而是转而聊起了其他:“我昨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爷爷叫你过去。”
官微微一直不怎么注意自己的发,让它自由生长,没想到已经长这么长了。
听到“光棍”两个字,厉晗璋不舒服了。
老一辈总说:“从开始”,好像捯饬一发就能让现状焕然一新。
自己刚被嫌弃,现在又被老拉条,这人生,真是五味杂陈。
厉国源看了他一样,轻飘飘的,明显不信的样:“你女朋友……哦……或者男朋友在哪里?你别告诉我是工作。”
他再次拿起手机看了一,手机依旧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提醒。
厉筠站在他后,问:“哥,你刚刚看起来心很好。”
被思念的主角睡得正香甜,第二天起来刷牙的时候,她发现发都及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