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啊！」绿着急说。

「可送过来的全是冷掉的……夫人，你让秋阳送个信给大少爷吧。」

「绿，我其实不在乎大少怎么对付我，没关系的。」这是真心话，她的心太痛了，痛到麻痹、不在乎别人怎么对付她。甚至她觉得被对付也好，她已经痛到觉得这样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谁都不准跟大少爷说，你们若是敢说，就别待在余府了。」仪仁

回金陵这段日十分难熬，特别是余棠骐同柳兰芳圆房那日，柳兰芳过来请安，双颊嫣红，整个人像浸在幸福的糖里，散发着甜味。

「绿，人心是偏的，你是我的贴丫鬟当然帮我说话，可这事在外人看来，就是大逆不，是乱丑事。」仪仁重重叹气。更别提在柳兰芳心里了，她大概恨不得杀了她吧。

这时门被人敲了几，「来。」她喊。

绿叹气，「婢这就去打。」

这几日，她想着余棠骐、想着他们门游山玩那两个月、想他如何多温柔抱过她、过她的，再想到他也抱了柳兰芳，她就心痛。她不知会那么痛，每分每秒，只要想到他们交缠过，她就难受到想吐……这是上了的悲哀，太痛苦了。

至于余棠骐，似乎也难以面对她，与柳兰芳圆房后，她好几天没见到他的人……

「不了，生病也要洗。」她持。「如果你不帮我打，一会儿我自己去打。」

「夫人会生病的！」

少爷付，自然赢得大少爷的心……」

「我没病。」她满不在乎：「对了，我今天要洗浴，趁中午天气一些，你帮我把澡盆的打满。」五天不能洗澡是她的极限，不有没有，她今天一定要洗澡。

「继续过我的日，不怎么办。」

「夫人！你该对大少爷说，夫人若不说，我们来说……」绿心急地。

「不用。过两日大少爷会回来，昨晚秋阳告诉我大少爷这趟回来后就要随军征了。别急，过两日我们就有可吃了。」

她尝到了嫉妒的滋味，脑失控想象余棠骐抱柳兰芳的模样，想象他与柳兰芳赤在床榻上纠缠……她的心疯狂嫉妒，嫉妒柳兰芳才是那个能光明正大跟余棠骐行房的人……

仪仁淡扫她一，了然地笑，却没再说话，心思飘得老远。

「怎会没关系！夫人你都快病了……」绿难受地说，这两日，夫人总是低低地咳。

「夫人！不是这样的……」绿虚弱反驳。

她说不那种像是被几千只虫在心啃噬的痛苦滋味，她很后悔，也很气自己的天真愚蠢，她以为自己拥有现代人的灵魂，可以看得开、可以洒脱，可以让一切恢复正常，但哪里能洒脱、哪里能看开……一旦心沦陷了，她便有了执着，她嫉妒却又惭愧，她真的错了，错得很离谱，错得让所有人都陷在痛苦中。

仪仁笑：「自然是用火来煮了才会熟啊。」

「没，冷也可以，我受不了上总是一个味。」

「夫人，大少爷征后，没有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你怎么办？」绿很忧虑。

夏荷推门而，忿忿不平：「灶房有炭有柴，全是腾腾的吃。」

明明知不应该，却无能为力，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