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转向一边,边的人上前低
庄立刻摇:“当然不能,唱戏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在他们没化完装之前到后台去看,左右上就要七了,再等半个小时就能瞧见了。”
林琅皱皱眉问:“那平时也像今天这么……冷清吗?”
庄回来的时候,林琅还有不死心,小声问她:“我们可以去后台看看谢老板吗?”
带着疑问,林琅站起走到了工作人员边,礼貌客气:“先生您好,我打听一,这里需要买票吗?”
“丫,怎么回事啊?”庄担忧地走过来问她。
林琅一顿,笑着说:“没事,刚才人家说今天是彩排,明天才是正式演。”
“丫,苦了你了。”庄心疼地叹了气,她这副样倒让林琅有不自在了,“我没事的庄,你别担心。”她往一边,转开话题说,“怎么上七了,这里还没来人呢?”
她忽然就皱起了眉,不自觉拉住了林琅的手,林琅还没反应过来。
“是啊,庄,现在大节目都得彩排,谢老板那么大一角儿,正演了肯定很多人,为了各个环节都不错,当然要先彩排一啦。”
“是吗?还要彩排?”庄有怀疑。
庄抹掉泪望向周围,果然,除了几个工作人员,还没一个人戏楼来听戏,她有迟疑,林琅忽然想起她们刚才来的时候也没被要求买票,难不成这里不要票?如果不要票,不是该有更多人来?
“啊?”林琅愣了一,“也就是说,平时需要,就今天不需要?”
经过一段时间,她已经不会一想起父母就掉泪,心里虽然依旧很难过,但她知他们即便走了,也不希望她留在这个世界上一直为他们伤心,他们也希望她振作起来。
影。
舞台之后,已经化好装的谢瑾年站在镜前,看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那张脸,那人勾脸抹彩,凤冠霞帔,一华裳,袖蜿蜒,像是他,又不是他。
“对,今天免费,还有别的问题吗?”那人好像不愿多谈,说了一句就想走。
庄看起来有激动,也不坐,绕着戏楼里面转了一圈,时不时抬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林琅则直接落了座,东张西望地寻找谢瑾年的影,不过这会儿他应该在后台,她估计找不到,所以看了几就收回了视线。
工作人员看了她一说:“今天不需要。”
庄指着不远的横幅:“瞧那。”
庄本来很兴的,但从林琅给她化妆时说的话可以听得来,她母亲不在世了,如今又这么讲,显然是父亲也不在了。
说完话,那人就走了,林琅站在原地,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林琅一喜:“唱啊?我爸以前最喜听了,他要是还在就好了。”
林琅信胡说,其实心里也没底。她能糊住庄,却糊不住谢瑾年,也不知他瞧见外面这幕景儿该有多难过。她还不如别说那些话,他不来唱,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受打击,搞不好回去之后更不愿意上台唱戏了。
林琅顺着看去,横幅上写着四个大字――贵妃醉酒。
林琅失望地,又问:“谢老板今天要唱什么?”
那人摇:“不会啊,平时到了戏人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