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地叹息着。

只不过这抹笑容实在太过可怕，完全是阴冷至极的觉。

说来的话，语气中难免带上了几分怨念。

才有了让人把殿所有的蜡烛和灯都熄灭的事，还扮作陌生人，一声不吭地偷袭她。

那种滋味，不可为外人也。

“皇上今日不上朝？”她追问了一句，得到的回复是一阵沉默。

到现在，她确定了卫景十分不正常，而且这困扰他的事，恐怕还很严重。

现在心底滋生的绪，他有些说不清不明，只是他清楚得意识到，自己

因为他可能病了，说起来太后让九王爷和袁妙妙见面，只不过说上几句话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可是他自从得知之后，整个人就很不对劲，很想发一。

卫景歪着看她，目光专注，他的神像是一把刀一样，在她的上刮来刮去，一旦袁妙妙有什么表现让他不满意的地方，估计就直接给她来一刀了。

袁妙妙有些无语，只能无言以对，为了避免自己在郁闷至极的时候，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惹恼了卫景，所以她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所以昨晚为何要熄灯戏耍臣妾？”她隔了片刻，才语气平静地问。

“皇上昨晚好威风。”袁妙妙勉咽了咽，让自己的状态恢复了些。

与月亮相伴，外冷风一，简直要人老命，现在还不到寒冬时节，否则要是大雪纷飞的时候，皇上和喵妃这么搞，他们等上一夜，非得冻成冰棍不可。

“皇上――”她一开，才发现自己的嗓像个陈年已久的破铜烂铁一般，已经到了使用极限，这让她不由得蹙起了眉。

“你猜。”

袁妙妙不由得翻了个白，如果不是面前的人是九五之尊，她早一巴掌上去了。

“朕也觉得威风的。”不得不说，卫狗不要脸的时候，还真像一条癞狗。

等到她再睁开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难得的是卫景竟然没有上朝，而是安然地躺在她的边，什么都没，就这么睁大睛盯着她看。

脑里已经乱得像是一锅粥了，本没有任何闲心思去思考，皇上这究竟意何为。

卫景忽然生一种很玄妙的觉，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康已经退去说取消今日早朝了。

卫景的眉紧皱，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愁得慌。

等到早上起来要早朝的时候，睁开看到袁妙妙那张脸。

不得不说，他今日为了红颜祸，当了一天的昏君。

喵妃越来越得，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待遇倒是越来越差了，以前还能在外殿候着，现在只能站在殿外了。

到最后，袁妙妙都已经昏睡过去了，显然是太过疲乏了。

结果心里一直琢磨着，直到半夜他批阅完奏折，心里灵光一闪，惊觉自己是天才，立刻付诸实践。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卫景已经扯着唇角，轻轻笑开了。

吓得袁妙妙立刻打了个哆嗦，甚至昨晚那些细碎的回忆涌了脑里，到最后她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意识也完全想了起来，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袁妙妙跟他四目相对，发现男人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深思和复杂。

他沉默了半晌，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