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忍不住发一声叹。

“啊，不谢不谢。”

刘据激动得说不话，把放在掌心的小手了。这时他想起那个“已死”的少年，问：“你和齐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芷颖黛眉蹙起，当真要回手，侧过不悦地说：“卫离大哥为何总要提那个忘恩负义之人！他已经死了！”

“真。”

“误打误撞。之后我一遍遍激上天把你赐给了我，只要一想到有可能错过你被别人抱走，我就浑颤抖后怕惊心。”

芷颖木然地――想起黑山的大殿堂后就没看过外面，说不定不知不觉中悄悄过了好几天呢。

“芷颖姑娘，你心里是不是还放不他？”

二人都觅了张锦垫坐，彼此沉默片刻，芷颖终于鼓起勇气问：“这里是长安城外，对吗？”

“黑山？如果是天上就不奇怪，不是有句话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吗？”

屋里只剩他们两人，芷颖顿窘迫，不知接来该怎么办。刘据也不说话，只是静静打量她――此时窗外暝漫天，夕阳最后的金辉仿佛全被她屋里，曼妙姿沐浴其中，光彩照人。

刘据觉得有些燥，走屋给自己倒了杯茶。芷颖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糊涂，慌忙接过他喝完的茶杯，斟满后又递了过去。

刘据腹中顿时酸海翻腾，五官变得冷，抓住女的两手腕拉到前，厉声：“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再过问，他的名字也绝不再提，你今天忘不掉他，不要紧，明天忘不掉也不要紧，但若以后还是忘不掉，就算他有通天彻地的神力，我也会上天地把他抓来，在你面前将他死！”

姑娘，去膳房看看晚饭好了没有。”菟丝花识趣地退东凝阁。

“所以天刚亮我就回了长安城。但有一芷颖姑娘记错了，我们分别不是一天，而是四天。”

芷颖咬住嘴唇没有啃声，脸颊上泛起负气的红。

“武陵城南边的一座小城外面，当时是晚上，你和齐……你们一眨就不见了。”刘据对当时的景历历在目。

刘据不渴了，但还是笑着一饮而尽。

“卫离大哥，请用茶。”

“卫离大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再说我昨天在芦苇地里找到你，也不能知你躺了多久。”

刘据以为菟丝花说漏了嘴，拘谨地：“是的。”

芷颖脸白了一层，说：“我们才分别一天，可是那座小城离长安那么远……”

刘据的心被抓了一，又酥又麻，控制不住地靠上去，擒住少女的柔夷小手，颤声问：“此话当真？”

芷颖动地看着他，轻声说：“我就是在等卫离大哥，其他人肯定找不到我。”

“四天？可是我在黑山连一晚上都没过完！”

刘据微微一笑，说：“芷颖姑娘是奇怪我为什么用这么短时间走了那么远的路，是吗？其实和你们分别以后，遇到了个会缩地术的老友，正好他也要来长安，就劳烦他带上了我。”刘据话不假，只是会缩地术的不是什么老友，而是那晚前去迎接的骑士阵中的一名方士。

“卫离大哥还记得我们是在哪里分别的吗？”

芷颖装作要回手，羞怯地别过，“真假不知，是我自己希望如此。”

芷颖惶恐地看着他，剧烈

芷颖一听，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嫣然笑：“我也觉得这件裙很漂亮。谢谢卫离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