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刚刚拉上去的被取来,叶夏迷迷糊糊地睁开,就看见纪言休光着上斜倚在她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叶夏不满:“才刚结婚你就不我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我要去离婚!”
叶夏嘟囔了一声:“夏天,别闹。”
嘴里包满了白泡沫,叶夏的声音糊不清:“你以后都背着我刷牙吧?!不用走路的觉真好。”
“那你先把你的本交来。”纪言休抬手接过叶夏用完的杯,放回洗漱台上。
叶夏发誓,她昨晚是第一次觉得纪言休可以用“乖”这个字来形容。
站在民政局门,叶夏好奇地看着纪言休手里的结婚证:“给我看看。”
纪言休拿着剃须刀在刮胡,叶夏趴在他背上,伸长手往杯里接刷牙。
从纪言休牵着叶夏到达民政局再到拿着两个红本本来,一共才用了一个小时。
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人这次反常地将结婚证妥善地收了西装的包里,丝毫没有要给叶夏的意思洁。
早叶夏就被一种茸茸的从梦中拖了起来。
叶夏:“……”
“找了钥匙。”纪言休躺在枕上,将叶夏整个人揽怀里,“宝贝,昨晚上我错了,不应该喝那么多的。”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叶夏嘟囔:“你怎么来的?”
因为今天是个重要日,叶夏在衣柜前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纪言休给她选了一条杏白的轻纱裙,两个人才终于了门洁。
哼唧一声,叶夏重新闭上:“别打岔,我说的是你怎么的门?”
“宝贝,醒了?”叶夏觉纪言休故意用这种得不行的声音诱惑她,但偏偏她还没什么抵抗力。
一边说叶夏一边往纪言休那边靠了靠,将在睡裙外的毫不客气地搭在了纪言休的腰上,鼻间萦绕着沐浴的味,想来纪言休已经洗过澡了。
“也不是不行。”叶夏在纪言休的侧脸上亲了一,“我先盖个戳,免得你反悔。”
一个深吻结束,叶夏趴在纪言休肩窝上“咯咯”笑了起来。
纪言休也不反驳,低在叶夏的睛上亲了亲,“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真正的媳妇了,所以不要打结婚证的主意,离婚这辈都不可能的。”
叶夏的睡意已经没了,她摸了摸纪言休一晚上就冒了胡茬的脸,评纪言休昨晚的表现:“酒品还不错,就是太臭了!”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个多小时,纪言休才背着叶夏去卫生间洗漱。
“现在香了。”说着,纪言休就吻了去,伸尖一舐着叶夏嫣红的唇,然后撬开齿关和她唇纠缠。
一秒纪言休就着叶夏的巴深深地吻了去:“给你盖一个更有效的洁。”
她没记错的话昨晚睡前纪言休明明在外面的沙发上,而且她睡前好像反锁了房门。
“想你就来了。”纪言休也知自己昨晚上喝得有多了,此时自然怎么好听怎么说。
拿被捂住脑袋,叶夏刚准备继续睡,就听到一有熟悉的低沉嗓音:“夏天,别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