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将靠在纪言休的上,环住纪言休的腰,声音有些闷闷的:“每天都有好多人觊觎你……”
叶夏的唇因为刚刚的吻显得有些红,看上去别样的诱人,纪言休抬手用拇指一寸寸地抚摸过去,突然觉得燥得慌。
是真正的法式吻,叶夏觉得这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吻都要深都要。
次叫她“宝贝”,两个她以前觉得无比矫的字被纪言休叫得甜了心坎里。
她撑着床从纪言休怀里坐起来,笑眯眯地端着
叶夏哼哼:“就是你仗势欺人恃凌弱欺负我!”
纪言休微微低,轻轻住叶夏的耳垂,亲了亲,然后在叶夏反应过来的上一秒松开,覆在她耳边。
纪言休也不生气,重新靠近叶夏:“还有更不要脸的要不要验一?”
不过现在看来叶夏心里是在意的,那么他也愿意麻烦一给叶夏足够的安全。
纪言休像是撩拨上了瘾:“叶夏,你刚刚说‘家暴’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虽然是问句,但是纪言休并没有要征求叶夏意见的意思,说完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挑起小女人的巴,毫不犹豫地吻了去。
叶夏:“???”
叶夏一秒捂着脑袋控诉纪言休的恶行:“你家暴我!”
因为纪言休的唇就贴在叶夏小巧的耳朵上,所以他一说话,气尽数往叶夏耳朵里钻,直直地钻到她心里去,像一片羽挠得她心里。
叶夏被纪言休吻得什么脾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地“嗯”了声,然后慢半拍地想起来这个桃好像是她要削给纪言休吃的。
不过这种事他也只敢在心里偷着乐,要是开心表现得太明显惹恼了怀里的小猫咪,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等叶夏趴在他怀里过气来了,纪言休这才回,用巴指着桌上早就削好然后切成一块一块的桃:“吃果。”
不想纪言休倒是笑得更开心了,他了叶夏有发红的脑门,问她:“你知什么叫家暴吗?”
“那你说是什么?”叶夏没好气,脑门上还有痛,果然纪言休的温柔都是骗人的,刚刚还意缱绻叫她“宝贝”一刻就能动手欺负她。
纪言休摇。
纪言休心里是开心的,心的人因为自己吃醋,那就证明她心里有自己。
他拍了拍叶夏背,像哄小孩那样,轻言细语地开:“我刚刚已经和她们说清楚了,除了早晚的例行检查,其他时候就别来了。”
安静的病房里久久回响着两人浸交换的暧昧声音,直到叶夏的大脑被纪言休吻得一片空白,那人才堪堪放过了她。
“家暴的前提是我们得先合法。”
她抬手推开纪言休的脸,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没什么底气地凶他:“你不要脸!”
怕自己冲动,纪言休将别开,他发现在叶夏面前自己真的没有一自制力。
纪言休从小商就,只是有些事他向来不往心上去,一来是觉得麻烦,二来是觉得反正他心里只有叶夏其他人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
叶夏微微抬起脑袋,半信半疑:“真的?”
“不然是假的?!”纪言休被叶夏气笑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不领就算了居然还不相信他,这样想着抬手赏了叶夏一个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