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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叶夏以为他不会再开kou的时候,忽然听他长叹了一kou气,声音极轻地说:“想啊,怎么不想?我差dian以为我这辈zi都见不到他了。”
这句话说到了纪言休的心坎里,遇到山tihua坡的那一瞬间,他yan前浮现的全是和叶夏有关的画面,开心的难过的,在杏城的以及在帝都的……
他甚至以为这是生前的走ma灯,那一刻纪言休想到的是如果真的生命在这里走到尽tou,他最遗憾的事qing大概就是没能在离开前亲一亲他最ai的女人。
想到这儿,他握着叶夏手紧了紧,似乎这样就能牢牢握住shen边的人。
纪言休拍了拍何川的肩,牵着叶夏往车旁走,结果刚刚咬着牙一路没吭声的人突然jiao气起来。
叶夏看着迈chu了一步的人,抓着他的手晃dang,撒jiaodao:“我tui疼,走不了路了。”
“怎么了?”纪言休闻言转shen,蹲在叶夏面前,在看到她膝盖上血已经凝固的伤kou时,英ting的眉xia意识地皱了起来,“怎么nong的?”
纪言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悦,叶夏以为他接xia来肯定就是骂自己了,缩了缩脖zi,解释dao,“不小心摔的,然后磕在了碎石上面。”
然而叶夏预想之中的暴风雨并没有来临,她都zuo好了闭yan挨训的准备,结果xia一刻就gan觉到纪言休温re的指间轻轻抚了抚伤kou周围的pi肤。
叶夏小心翼翼低tou看他:“我以为你会生气。”
纪言休:“我只是心疼。”
纪言休说着顺势检查了xia叶夏的脚踝,前几天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地方此时又zhong起了老gao,联想到叶夏满shen的狼狈,纪言休真的无法想象为了来找他叶夏到底吃了多少苦。
他可以吃苦,可是他却看不得叶夏吃苦。纪言休沉默着转shen,背对叶夏蹲xia。
叶夏懂了纪言休的意思,很快趴在他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环住他的脖zi。
等纪言休托着叶夏的tui直起shen,她才好心qing地伏在他耳边说到:“你以前也这样背过我。”
说罢,似是怕纪言休想不起来,叶夏又提醒了他一句:“就是你们gao三去拉练那次,我和胡月月偷偷混到你们年级。”
“我知dao。”和你有关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叶夏轻轻地笑了起来,真好,阔别了八年,他们还能走到一起,纪言休还能这样背着她。
“纪言休。”叶夏安静了一分钟,然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嗯?”拖长的尾音,在安县废墟上的黄昏里显得格外诱人。
叶夏想了想,然后用手撑在纪言休的背上,直起上shen无声地在他侧脸上落xia一个吻,然后像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一样,迅速地将脑袋重新埋jin纪言休的肩窝,捂着嘴偷笑。
纪言休压抑了整整四天的心qing突然就在叶夏的笑声里放晴了。
等叶夏笑够了,她又叫了一声纪言休的名字,而纪言休也依旧有耐心地应着她。
叶夏:“纪言休,你以后也要一直这样背我,到七十岁、八十岁。”
纪言休:“好,七十岁、八十岁的时候也这样背你。”
因为纪言休他们这支救援队大bu分人都受了伤,所以并没有继续往重灾区深ru,而是由上面派了另外一支救援队代替他们jin行救援,纪言休和叶夏以及其他人一起被送回了安县县城。
大可一直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