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微笑:“记得。”
甘愿当时没理他,洛川程却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各种叨叨:“你自己都说自己胜之不武,既然胜之不武那就算输了呗,所以,记得兑现诺言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以后就是我洛川程
甘愿懒懒散散的模样:“输了的话,别来烦我了。”
略微停顿了一,甘愿接着:“说起来,还是我胜之不武吧!毕竟职业运动员和业余的比,完全是自带作弊。”
甘愿那时候还未暴花运动员的份,很随意地跟着去了,她那时候特别傲,看谁都人一等,看着一堆菜在冰场各种较劲,甘愿这种职业运动员就有一种看着菜鸡互啄的嫌弃,所以虽然来了冰场,却没怎么玩。
洛川程也来了,他和不少人比了一通,都是完胜。
甘愿满脸无奈:“那是因为你脸太厚。”
甘愿回忆着那段往事,有些好笑,洛川程却:“我那时候就想着,这女孩善良的,而且还有傻,都赢了还跑来跟我解释,这不是亲自把自己送给我吗?”
顿了顿,又,“不准反悔。”
最后,生怕她耍赖似的,还把小伙伴一起叫过来了见证。
洛川程完全没想到甘愿竟会同意这场比赛,诧异了一,更多的还是有一种女神大概是要落自己怀抱的惊喜,他连忙:“你想怎样就怎样。”
洛川程满脸惊喜:“一言为定啊!我赢了你你就归我了,以后要当我女朋友。”
甘愿看着那个大男孩满脸沮丧地站在冰面上,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妥,便到他面前,淡然:“输给我你也不丢人啊!”
但是,甘愿悠然问:“输了呢?”
洛川程丢脸丢大了。
可以说,甘愿中读完之后就没过冰了,技术早已经生疏了,但洛川程,他在北京,冬天还是会时不时地几轮。
结果是,甘愿完败。
十几岁的男孩,说这话的时候,又拽又傲。
也是因为花,虽然太久没练习过,但半不怵他,自是同意了来,两人便比了一轮。
一那年初冬,温度刚降来,一个很寻常的周末,甘愿的闺蜜夏染邀请她去冰。
甘愿大学在湾区里蹲着,那边气候炎,基本没机会接花样冰。
她记得很清楚的是,她难得发善心安了对方一通,对方睛却亮晶晶地:“所以,这算你输了吧,那你以后归我了。”
洛川程就像是拼命开屏的孔雀,在女神面前一通表现之后,就到甘愿面前:“来比一轮吧,赢了的话,你归我了。”
洛川程四肢发达脑简单,运动能力天生就好,和其他人比也都是菜的,但是和甘愿比,对方明明是个女孩,却比他快多了,他拼了命地追赶都未曾追上。
雄追逐异,自然就是到展现肌肉,在女神面前各种表现。
结果当然是,被惨了。
场面特别难看。
洛川程抬看她。
甘愿声音清冷得就像是这冰面上的空气:“我去年这会儿,还在国家队呢,练得是花。虽然是花,但短速之类的总比你们这种业余的好太多。”
洛川程轻微地着气看着穿着冰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笑着问:“还记得一那会儿,我跟你比得那一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