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聂丞檀就觉得自己闷气短,难以忍受这样的可能,所以他只能尽自己所能,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她,祈求她有朝一日能够原谅他,有
他只觉得自己浑上都冷透了,连牙关都忍不住颤抖打架起来。
……
说着,他终于学聪明了,先给她施了一个闭诀,才敢向她靠近过去,不顾她厌恶至极的神,在她的额上留了轻轻的一吻。
原来他至真至诚的肺腑之言,只能换来她一个简单暴的“”。而更可笑的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她骂的好,他活该一颗真心只换回一个字。
想想他过去对她的所作所为吧,一遍遍的割凌迟,扒剔骨挖心,这些单独拿一种来都是让人寒倒竖恐惧至极的刑罚,他却将这些所有都加在一起,反复地施加在她的上。
聂丞檀依然甘之如始。
吻浅,深。
但是那又如何?她并不会如此简单就被他动,更不可能因此就放对他的仇恨。
意识到自己能够说话之后,她终于冷笑一声,对他说:“你愿意把你的整个心给我?好啊,你把它挖来,我会一刀一刀把它切成肉沫,绝对不辜负你那颗心,叫它破碎得彻彻底底,至于‘你所有的’,虽然我不知你在玩什么把戏,但我不得不说,你难不觉得自己提到‘’这个字的时候,恶心透了吗?”
这么久以来开对他说的第一个字。
聂丞檀一默。
他当然不是怕她报复他,只是怕她一离开,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聂丞檀仍是沉默不言,垂着双眸凝视着自己的脚尖,直到宛璎皱起眉都到不耐烦了,他忽然想通了似的,神定地抬望向她,眸中的意依旧:“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你觉得我虚伪也好,你觉得我恶心也罢,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
或许在她看来,他前一晚还在冷笑着一刀刀凌迟她,睛一闭一睁,醒来却发现他在吻她,他没有把他的整个咬来已是仁慈,更别提让她接受他所说的那些听起来就异常荒谬的肺腑之言了。
之后的日里,聂丞檀为了打动她,同时又避免她逃跑和反抗,在她上贴了个定符,就彻底将她当成了一个手脚不便的“病人”,亲自照顾她的起居。
聂丞檀浑一僵,恶心透了吗?或许是的。
“我早就不指望你能够放过我了,你也别再玩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虚伪的把戏,这么长的故事也亏你编得来,直接给我个痛快,彻底杀了我吧,我们来日地狱好相见。”
聂丞檀如此有耐心,宛璎也是同样的有耐心,无论他说什么什么,她都是冷相对,心好了会回他一个“”。
这日,宛璎在聂丞檀的帮助,看完了那本他写予她的话本,神难得的不再那么冰冷,而是变得有些复杂,看起来似乎是开始有相信聂丞檀说的那些篇幅冗长的故事了。
每日雷打不动早晚各一个吻,一首酸溜溜的诗,各种寒嘘问贴心照顾,最后脆造了个轮椅,是要带她时常去院里透透气,不断地给她讲他们之间的故事。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就应该放了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我圈养起来,你以为我是你养的狗吗?还是说,你怕我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