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你在什么就好。”

“唔，或许吧。”杨思耸肩，扬起了唇角。虽然她每天顾着跟程纪原斗气，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想过离开的事，但这个可能，确实是不可抹灭的。

是一直在等的青的电话。

“程医生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小气啊，就担一这个罪名怎么了呢？就不能让我为自己的退缩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杨思佯作幽怨地抱怨，语毕，程纪原没吭声，她自己却又先笑了。这种反应的才是程纪原啊，难她真的奢望他会跟他说抱歉再让她回医院？！

“是么？”程纪原垂眉看她，脸上没什么表，“但我觉得，即便不是因为我，你也迟早会离开。关于这一，没有错吧？”

“或许吧。”程纪原望着他们的背影，动了动唇，淡声。

神一凝重起来，她接起电话边急急转离开，也不回。

杨思微僵，她有些心虚地撇开视线，笑两声，“程医生说的，好像我是犯-罪分一样。”

程纪原受到手臂的位置被轻拍了两，他视线看过去，杨思已经收回了手。

“可是吧，刚刚看到宋迟跟卫湘和走在一起，我又觉得好像卫医生和宋迟在一起也很合适。“杨思笑了笑，半真半假歪着脑袋，”程医生你太闷了，卫医生跟你在一起会很无聊的，但宋迟却有本事让她一直嘴角上扬。你都害得我离开医院了，这种时候不偏袒卫医生的话，好像有对不起我自己。”

杨思转，仰看着程纪原，“程医生，你知吗？在我知卫医生结婚前，我是真的特别想撮合你俩。当时就觉得你们很般啊，你是很优秀的医生，卫医生是温柔漂亮的女孩，你们在一起会特别养，而且我也能觉来你对她是有觉的，就特别想帮你一把，当是谢谢你在我碰瓷的时候去帮我解围也好，不外人田嘛。其实就算没有你帮我那一茬儿可能我也会帮你，因为你真的太木了，效率低到让旁边人都替你着急。”

宋迟和卫湘和是最先走的，生怕卫湘和丢了似的，宋迟紧巴巴地领着她。杨思目送着他们，看着那一对温馨亲近的背影，笑了。

她跟他还是没能断了交集，辞职以来碰巧见面的次数比两人还是老师学生时还要多。

一顿饭在几个人的各怀心事吃完。宋迟提前结了账，一群人在餐厅门先后别离开。

“他们好像很好呢。”她轻声，微带着喟叹的嗓音悠远，透着一丝殷羡。

杨思抿唇。正想着要说什么，贴兜里装着的手机就快地震动了起来。她略侧过，掏手机看来电显示。

“不怎样，程医生，还是要祝福你。错过了卫医生不要紧，你肯定还能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她哥儿们好般抬手拍了拍他臂膀，玩笑，“这次我就动动嘴好了，不会手掺和了，没有我这个助攻，程医生你要好好加油啊。”

扯了唇，她垂眸吃肉，敛眸的同时，眸底一闪而过的黯淡也被她很好地掩藏。

他抿了抿唇，目光直直对上杨思的，带着审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跟之前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他顿了，“我不知你都在什么，但是不什么，替你爸考虑一，他年纪不小了，也只有你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