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珏也不在意,掀开了衣袖来,玉白的手臂上边一长长刀砍过的痕迹,虽已经时代久远,淡去了许多了,但这么看着仍然叫人到目惊心。
谢白的这句话一来,宋谦愣了一愣,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他真的将郑成珏给请到了这儿来了,但终于还是将蒙着的被掀了开了。宋谦上仍有包扎,两日蒙在被窝里发有些散乱,面上也有些苍白。
初初唤了几声,宋谦连应都不应,后来实在被谢白叫得烦了,便在被里边闷声来了一句:“你走吧,我谁都不想见。”
见宋谦如今有了反应,谢白便接着:“太殿您不乐意见我不紧要,那么郑都尉今日也跟着过来了,不知您见还是不见呢?”
谢瑜轻轻着郑成珏的肩,摇了摇:“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再想了,与其无限追悔,不如想想如今如何使得太殿振作起来更好。”
闻知此事,郑成珏更是难解心的愧疚。“若是我当时再当心些,再仔细检查鞍,便事不至此。”
宋谦自然记得,他在郑成珏还未当东都尉的时候,便听说过她在北境戍守时的战事,其中一场与犬戎大战之后,以少胜多的战役最为著名,当时宋谦便听说这在战场上与犬戎大将打斗留的痕迹,那时初见郑成珏时候还曾问过此时,见过这伤痕。
郑成珏摇摇,对宋谦:“殿,其实世间只有一个郑成珏,教习弓的东都尉是,那谢瑜的未婚妻也是。这两者传闻生得极为相似,只因为本就是同一个人。”
从初苒那儿了解了宋谦如今的况之后,谢白了,转对站在后的郑成珏:“郑,我们去吧。”
如今谢白又与她说明这事,更是让她放不心。郑成珏问谢白:“那殿今后将如何之?”
谢白只能将自己所知的事说来:“已经请过好几位大夫诊治想办法了,最好的况虽说能够站起来行走,但仍有跛倚的后患。”
有师徒之谊,之前她闭门在宅中,对于自倒没有什么忧患,唯挂念宋谦的伤逝,深愧疚,直到听到中传太殿无碍的消息才稍稍放心来。
宋谦被郑成珏这话顿时砸得有些犯晕,并不敢相信这自己一向来十分崇敬郑成珏真的就是个柔弱女。
房床榻上只见鼓起的被团,与谢白昨日走的时候况一般无二,宋谦仍把自己蒙在被里不愿意见人。谢白站在旁边唤宋谦:“太殿。”
此时再现在自己的面前,犹是宋谦也无法再否认面前这个明丽的女就是自己心向往之的郑成珏,这样的英雄人原是个柔弱女。
初苒摇了摇:“谦少爷仍是滴不,也不说话。”
“你是谁?”宋谦问,看看写谢白,似乎想起一事来。“听说郑都尉有个远亲表妹正是谢统军的未婚妻,生得与他极像,你是郑都尉的表妹?”
今日初苒见着来的人这般多,谢瑜与郑成珏皆是面生,不由有些意外,谢白解释了几句,才问:“况如何?”
宋谦见到面前女装打扮的郑成珏有些愣怔,一时似乎并没有认来,只觉得面前这生得冷丽的人,面上的五官与教习自己弓的师父有几分相似。
“殿可还记得这个?”
“殿,现在可以听臣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