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纹走到门边,开始发挥她伴娘拦门的作用:“秦总,再来一句?”
顾北音脸上一红,默不作声。
一屋人顿时一起笑开,大声应好。
本来正小声聊天的服化团队成员只觉得角红的光线一闪,顺势抬看过去后一个个都忘了自己刚才究竟要说什么。
顾寒声挑挑眉,绅士地没往里走,而是在屋里扫了一圈,对肖纹招了招手。肖纹一愣,却也顺着他的意思来到走廊里:“顾总?”
顾寒声只当不明白她的意思,喜喜地应了,又开始招呼屋里的一群小姑娘:“新郎上就要来接人了,你们可别轻易把人放来,卡着吉时放人就行。”
屋外静寂了一瞬,便又响起了秦清越清朗的声音:“今日幸为秦晋会,
理了理上的大红喜袍,秦清越边敲门边缓声念:“不知今夕是何夕,促阳台近镜台。”
化妆师补好最后一红,仔细打量了,也跟着附和。
顾寒声没在意她的态度,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冠世直播当初推的显示特效你还记不记得?”
屋里众人一怔,顾北音却一笑,肖纹也跟着反应过来:“我的天!妆诗!还这么温柔的语气,这也太苏了吧!”
直到顾寒声再度敲门,扫了呆若木鱼的几人,他最后的视线落在顾北音上,用理所当然又惋惜的语气慨:“都说女孩结婚的那天最漂亮,那音音绝对是最漂亮的新娘!秦清越绝对是上辈走了大运才能娶到我家宝贝妹妹。”
室明亮的光线,着绣着大红金凤喜袍的顾北音整个人好像置在柔光滤镜里,得像是从画里走来的妖。饶是肖纹总是跟着顾北音组,这会儿也惊艳得有说不话。
有什么话题,叫嫁给的样,我看把音音现在的样拍来,绝对能前三甲!”
说完他打开书包,拿一个崭新的搓衣板。肖纹看得嘴角一,就听到他继续语重心长:“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肖喜娘。”
顾寒声一黑燕尾礼服,也特意一早了造型,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帅。但和他上定礼服格格不的是,他怀里抱着一个黑的大书包,看起来还有脏兮兮的。
肖纹沉默了片刻,忍住拿搓衣板锤爆他狗的冲动,拎起书包转走回了房间。约莫十几分钟后,换好了喜服的顾北音才从衣帽间来。
“哥。”顾北音哭笑不得地喊了一声。
顾北音被打趣的脸上微微发,正打算开就听到房门被敲了两,得到回应,顾寒声探看了来:“快好了吗?新郎那边的车队已经发了。”
肖纹有一言难尽地微微皱眉,有搞不懂boss九曲十八弯的脑回路。
服装师立刻紧张起来,拉着顾北音的手往衣帽间走:“快好了快好了,把礼服穿上就好。”
见肖纹,顾寒声一个略有奸诈的笑容:“大喜之日,我们适当轻,不跪榴莲不跪键盘,跪跪搓衣板就好。”
秦清越刚走到门就听到楼上的喧闹声,一抬正好看到顾寒声从顾北音房间来,顿时生一种不妙的预。他先向这客厅里笑眯眯地顾父顾母问好,这才摸了摸怀里和袖里厚厚一叠的红包,心里多了底气,这才抬脚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