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染,对不起啊。我一时看你看迷了,就……对不起。”
他觉得这话说得有主动了,末尾,很不好意思地掩着袖,遮住脸,假借去洗脸,逃走了。
她不好意思地低。为一个医者,竟然还不住的诱惑,真是白活了。可是,这个人却是她喜在心底的,疼在心底的人啊,怎么得住。
“痛,痛。习染,轻一。”
“恩,那个……我答应了啊。不过聘礼什么的,你必须给我准备好。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娶的呢。”
“习染……你是不是答应嫁给我了?”
她神经兮兮的,喃喃自语,就从
半响,她吃够了豆腐,才轻轻拉开彼此。低望着怀里的人。怀里的人神迷离,眉间都染上了媚意,柔弱地趴在她前,任君采撷。她看得不由心一紧,又俯,继续吃豆腐。怀里的人低了一声,手勾着她的脖。
要是平日别人这样,他一定洒药粉,毒死那些登徒浪,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没挣扎,很温顺,让她吻他,自己反而还伸手勾住女人的脖,加深了这个吻。
边说着,小巧的耳垂渐渐染红了,看得一旁的她倒了气,太有诱惑了。耳朵的痛又立刻揪回了她的魂魄。
牧归吃痛着叫嚷着。
刚声询问,嘴上到一个温的东西。他愣是睁大。怎么回事?这女人,竟然……吻他!
“好啊,呆,你是不是吃了豹胆了,什么时候胆变得这么大了,敢……敢占我便宜!”
“你怎么啊?”
脑海中接受到这个消息,她浑颤抖。一种巨大的喜悦之席卷了她全。她想着那聘礼。要备好聘礼,就必须多看诊,受银。对了,山上的药草有些很值钱的,她可以挖了拿去卖了。
后的牧归却傻愣愣的。
距离她很近的习染听到这话,冷淡的脸上渐渐也变得通红了,眸闪闪躲躲的,就是不去看那个低着的呆。
直到习染被放上床,到床的冰冷才惊醒过来。手指一动,就揪住牧归的耳朵。
他上前,拉住她的手。却反被女人拉怀里。
站在里屋的人觉得奇怪,正纳闷怎么后没动静了。不料,转过,一看。他疑惑不解。这女人是怎么?怎么傻傻地站在那里,还瞪大睛看着他?他低瞧了瞧自己,没什么啊。她看着他的样怎么像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睛瞪那么大!
女人“是不是”个半天,他倒是趴在她怀里听得很纳闷,抬起,瞧着她。
她没留神就将这话说了来。
他正想挣扎,问怎么了,却听女人十分激动抱着他直嚷。
他刚才说,他答应了?
“习染,你昨天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
这个呆是故意的吧。就是想看他如何答应是吧。看他恼羞成怒么?他偏偏不让她得意。
“是什么啊?”